在眾人或驚詫或疑惑的視線下,邱明赫臉上笑意不變,他摸了摸下巴,滿臉風流瀟灑:“怎麼?難道我就不能長情了?不過就是覺得那個姑娘長的不錯就問問壩,瞧瞧你們,這一各個思想可真夠齷蹉的。”
殷傅瞬間漲紅了臉,他朝著邱明赫不敢怒吼著:“你這個臭小子說誰思想齷蹉呢?你可比我們都要混蛋流氓,還好意思說我們齷蹉?”
他們要是齷蹉,那這小子就是沒臉沒皮了,他還真沒看出來,他還有這個心思,惦記著人家小姑娘這麼長時間都沒忘。
方老二更是不屑的恥笑:“咱們的蚯蚓突然說長情真是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北京城的那些小姐名媛們可得小心了,別一個不小心就讓這頭色狼給刁了。”
邱明赫聞言,微微眯起冷銳黑眸,眼底泛著濃郁流光。
懶得看這幸災樂禍的倆人,他目光直直看著齊高,微微揚眉,沉聲問:“齊高,你知道那姑娘叫什麼名字不?”
齊高一隻手撐著腦袋靠在真皮沙發上,那雙狹長鳳眸在暗夜中散發出灼灼光芒:“蚯蚓,你傻了吧!我上次可沒和你們一起去南京。”
這小子真是傻了,竟然問他來了,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啊!
此話一出,殷傅和方老二忍不住撲哧一笑,尤其是殷傅,更是將打量的目光落在邱明赫身上,微微揚唇而笑:“真沒想到啊,那個姑娘魅力真大,竟然能讓一直惦記著,現在更是把這種基本的事都忘了。”
邱明赫面容微紅,黑眸中劃過一絲懊惱,看著面前笑容盎然的男人,他終於失了耐性:“滾蛋!少在我面前廢話,愛說不說,下次我自己打聽去。”
聽他這麼一說,方老二臉上笑意微微收斂起來,眸光沉寂,隱隱透著一縷為難:“兄弟,你不會真的上心了吧?”
殷傅眼皮跳了跳,也忙不迭說道:“上次不是都和你說過了嘛?那個姑娘你碰不得。你趕緊給我把這個念頭打消,人家是小嫂子的朋友,正兒八經的良家好姑娘,你可別去禍害人家了。”
要說他們這群兄弟雖然都愛玩,可也有自己的原則,就比如好人家的姑娘他們肯定是不會碰的,這種女人大多數都玩不起,不是用幾個錢就可以打發的。
平時玩個明星嫩模什麼的,也都無傷大雅,可就現在情況看,蚯蚓明顯是上心了。
齊高一直未曾開口說話,他高深莫測坐在那,笑意融融望著邱明赫,顯然是對於他這異樣的反應很感興趣。
“她是良家婦女,我就是農家婦男,這不正好是一對嘛?”邱明赫摸著下巴,陰森一笑,對於殷傅的警告,還有方老二的調侃絲毫也沒放在心上:“你們放心好了,我就是這麼隨口一說,哪能真的上門把人家姑娘搶了?”
不過還別說,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他還能記得那個姑娘,說來也是個奇蹟,玩過這麼多姑娘,他能一眼就看出來誰是真正的原裝美女。
那個姑娘舞姿撩人,的確有這個資本能讓他對她念念不忘。
這不是喜歡,只是一種求而不得的不甘,他覺得,他都記得她了,而她卻還不認識他,這怎麼著都不公平吧?
對於他這時不時的抽風,殷傅重重哼了一聲,微啟薄唇,沒好氣道:“你能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了,平時你玩哪個姑娘,我們哪個說什麼了?但這個真不行,人家和小嫂子可是關係匪淺,要是讓小嫂子知道了,非得鬧到我們這來不可。”
最主要的是小嫂子是葉翌寒的媳婦,葉翌寒對小嫂子的維護勁,他們可是都看在眼中,要是蚯蚓真的把人家姑娘玩完之後就扔了,葉翌寒真有可能和他們翻臉。
想到那種僵局,殷傅身上打了個寒顫,本想再勸上兩句,但看著邱明赫正興致盎然盯著舞池中跳舞的美女,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
這小子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指不定剛剛只是開開玩笑,就他這雙閱便美人兒的雙眼,一般的女人哪裡能入的了他的眼?
總快就四個人,倆個自玩自的,方老二真是憋屈壞了,見一向愛湊熱鬧的殷傅也沉默下來,不禁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悶聲問道:“你昨個不是說小嫂子和王家那個小嫂子關係不淺嘛?怎麼查出什麼了?”
齊高聞言,眼底掠過一絲精光,端著酒杯,晃了晃裡面琥珀色液體,靜靜聆聽著倆人的交談。
“哪有什麼關係啊!”說到這事,殷傅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微微皺眉,眼底難掩冷沉:“是我誤會了,小嫂子和王宏沒關係。”
方老二一聽,冷瞪了一眼殷傅,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