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突然跑到北京來?”
話雖是這麼說,可他心中卻一點點沉了下來,如果真是飛鷹,那他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要綁架寧夏和瞄瞄?
見他這般不信,夏祁剛撇了撇嘴角,嗓音中透著不耐:“愛信不信,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會從東南亞跑來北京?還綁架了你老婆!莫不是見那姑娘長的國色天香,要綁回去當壓寨夫人吧?”
他明潤如朗俊顏上掛著嘲諷,望著葉翌寒的目光中充滿了冷淡譏諷。
這個男人果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的自負,甚至是不可一世。
不是說那莫寧夏是他自己要娶的老婆嘛?怎麼老婆都出事了,他還能站在這這麼淡定?
葉翌寒俊顏一黑,咬牙切齒瞪著躺在病床上幸災樂禍的男人:“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死人。”
“你……。”夏祁剛滿臉怒容盯著葉翌寒,氣的胸膛不斷起伏:“我他媽要不是回來參加你婚禮能被炸成這樣?你少給我在這廢話,沒讓你出醫藥費就是好事了。”
倆人曾經好到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現在卻鬧成這樣,葉翌寒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朝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冷笑:“你他媽那是好奇那輛車是怎麼改裝的,我告訴你夏祁剛,你這個性子再不改改,以後炸的就不是你腿了。”
說著,他已經出了病房大門,徒留夏祁剛一人躺在病床上生悶氣,他動作暴躁把放在桌子上的茶杯水壺統統砸在地上,低聲罵了一聲。
他葉翌寒最愛擺這種譜,真當他夏祁剛還是以前不成?可以傻乎乎的跟在他身邊衝鋒陷死?
身後傳來暴烈砸東西聲,葉翌寒懶得理會,他快步出了醫院就去了刑警隊。
上午那場連環車禍性質惡略,最可恨的是,寧夏和瞄瞄被綁架到現在,連一丁點訊息都沒,他就是想去追也不知道該上哪去追。
這樣的挫敗感讓他既無奈又沉重,家裡老人他一個都沒通知,在沒把小媳婦安全找回來之前,通知他們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
……
刑警隊。
“按照夏團長的描述,這夥劫匪應該是東南亞僱傭兵。領頭的男人中文名溫添,現在代號為飛鷹,在東南亞一地組建了一隻十分有名的僱傭團,這次進內地目的不明,綁架了兩個女人,交通局正在配合查公路上的車輛,一旦發現可疑車輛一定第一時間通知葉隊長的。”
刑警隊隊長鬍明塞把一系列查到的資料擺在葉翌寒面前,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這剛把夏家那位主送進醫院,好在只是炸傷了退,療養一陣子就沒事了。
可沒想到這被綁架的兩位女性居然是面前這男人的妻子和朋友,而且明個葉家長孫就要大婚,喜帖半個月前就發出去了,這要是新娘子找不回來,或者是出了事,他完全可以預料自己今後的日子。
看著電腦上的資料,葉翌寒完全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飛鷹做的,這炸藥的手段,還有這改裝過的計程車分明都是飛鷹的手段。
他沒退伍之前,和他也曾是戰友,他是工兵團的排雷兵,因為一次意外,被炸壞了一隻眼睛,自此從而退伍。據說是去了東南亞,可沒想到今日一見,卻是在這種時候,這種場景下。
葉翌寒說不上自己是什麼感覺,前程往事紛紛浮出,他緊皺眉梢,難怪夏祁剛那廝能受傷,原來是飛鷹親手做的炸彈,他是排雷兵出生,不旦排雷一流,就連製造炸彈這些東西都是手到擒來。
這次對手是那個男人,葉翌寒心中一寒,飛鷹肯定知道寧夏是他的媳婦,而如今他居然還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
追查了十多個小時,可仍舊沒有一丁點訊息,彷彿這群人就像是沒出現在這似的,如果不是真真消失了倆個女人,恐怕沒人會相信,上午居然發生了那麼殘忍的車禍。
等待了這麼久,葉翌寒最後的耐性徹底用完了,他衝到了裡面正在和胡明塞商量對策的徐巖面前,死死拉著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冷聲問道:“徐巖,你是不是故意的?在這事上做鬼,你想害死寧夏是吧?”
天色已經晚了,追蹤難度也加大了,他完全不敢想象寧夏和那群凶神惡煞的僱傭兵過上一晚上該怎麼辦?
本來以為飛鷹抓了人之後肯定有目的,要錢?好,他可以給他,不管他要多少錢,他都可以滿足他,只要能讓小媳婦安全的回來。
可現在卻了無音訊,一個下午的時間,他都耗費在刑警隊中,而這群人對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等待等待。
他壓根就沒這個心情等待,在繼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