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老師啊,她不是病了嗎?”老班又咔嚓的咬了一聲,聽得我後背激靈靈的起了層汗毛。
這聲音就像我被咬住了脖子,乾脆利落的身首異處。
“老師,是病了啊,是哪種病啊?我們能去看嘛?”我的警惕問話升到了制高點,現在生病?還那麼年輕?
“這個還真不知道,我問問別的人啊,你等我的訊息吧。”老班撂了電話。
老班知道數學老師是我的前二嬸,還是我高三以後才知道的,而那時二叔和她已經分開很久了。
我二叔在快到中午的時候姍姍來了,依舊一頂墨綠色帽子,頭髮長的更像一位行為藝術家了。
這個懶散的單身貴族居然是騎著單車進城的,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忠實伴侶,金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