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聽過‘血崩’之症?”見柳一條這般識趣,李世民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口向柳一條問道。
“血崩?”柳一條輕點了點頭,這個他自然是知道,陰虛陽搏謂之崩,這是女人小產或是月事來時,慣有的病症,血崩時,流血的速度像是自來水一般,讓人防不勝防,若是止血不及,很易造成傷亡,也算得是一急症和重症。
不過,對於這些東西,柳一條也只是限於知道而已,他一個獸醫,要是什麼都懂,什麼病症都能醫治,那才是怪事。
“有所耳聞,‘血崩’是女子月葵或是小產時,最易患得的重症,常有性命之危,不過對此小民並未真實見過,卻也是不知該如何醫治。”李世民這樣問,定是遇到了這方面的病症,柳一條抬頭看了李世民一眼,小聲地建議道:“不過孫思邈道長醫術通玄,見多識廣,這種病症他應是有所涉獵,皇上不妨去問一下孫道長。”
在柳一條眼裡,孫思邈這個‘藥王’,才是真正的神醫,所以,有什麼病,柳一條也喜歡往孫老道的身上推去,他這個半調子醫生,則是能不出手便不出手。
第279章 切磋
了柳一條的話,李世民與長孫皇后不由得都是一陣的憐惜地看了豫章一眼,兩位神醫都沒有辦法,難道這孩子真得要再熬個四年麼?二十歲的老姑娘,又不能生孩子,還會再有人娶麼?
見李世民與長孫皇后都不再言語,柳一條也樂於落個清閒,衝周圍的房老頭,程老頭兒幾個老人家禮貌地示意了一下,便獨自飲酌起來。
恍然間,柳一條發現,房遺愛身旁的那個小丫頭正在不停地注視著自己,柳一條渾不在意地舉杯衝她示意一下,輕笑了一聲,便又低下頭,去吃他桌上的酒菜。
對於歷史上的高陽,柳一條雖然不齒,但是,因為與己無關,他倒也不甚在意,更何況,現在的這個高陽,還是一個天真無知的小丫頭,柳一條雖不想去招惹,但也不會生出什麼惡意。
不過,柳一條沒有注意的是,當他低下頭的時候,高陽看他的眼光,比之剛才,又明亮了幾分。
難怪豫章姐姐會喜歡這個柳一條,高陽的嘴角輕輕勾起,雖然人長得不怎麼樣,但是有本事,有魅力,行事不拘小節,且還吹奏得一首好曲子,確實很讓人心動,比她旁邊的這個房家老二強了何止十倍?
要是能早一些遇上他就好了,高陽在心裡輕聲嘆息,對於柳一條這種有婦之夫,她與豫章一樣,都沒有什麼可能,更何況。現在她也已嫁作他人婦。
高陽瞥了一眼她身旁的房遺愛,忍不住又是一番地厭惡,身材高大,面容簡陋,腹中空空,與她心中那種文質彬彬,才高八斗的書生相公,相去甚遠。
唉。高陽輕嘆了口氣。事到如今。她已沒有反悔的餘地,所能做的,唯認命而已。
又看了一眼柳一條,高陽端起酒杯輕喝了一口悶酒,便乖乖地坐在那裡,不再去多想。
晚上的宴會並沒有持續多久,畢竟在坐的都是一些王公大臣。像柳一條這樣的閒人並不多,匆匆地吃了幾口飯菜,敘了一下家常,在李世民走了之後,也便都散了開來。
柳一條被程咬金拉著,一路就趕回了盧國公的府,對於柳一條今晚所吹奏地那個《梁祝》,程老頭可是眼巴得很。一個勁地催促著柳一條去給他寫將出來。
看老程這般地著急。不知他是急著去皇上那裡獻寶,還是去他地那些老友面前炫耀,一個曲譜而已。柳一條也不甚在意,直接進了老程的書房,提著毛筆,便按著這個時代音律曲調的規則,揮筆便給程老頭兒留了一篇。
正如柳一條先前所說,有了曲譜,隨便找一個稍懂音律之人,便可將這曲《梁祝》奏出,在柳一條寫完曲譜回房睡覺的時候,程咬金便著府上的樂師試吹了一下。
因是第一次吹奏,有些生疏,節奏上也有一些脫節,不過大致的音調卻是差不太多,只是他們吹奏得都沒有柳一條那般圓潤耐聽而已,讓老程再也找不到在房府大廳,聽柳一條吹奏時的空靈感覺。
知道曲譜無誤,程咬金便拿著曲譜,得意地出了門去,直到晚上很晚,才從外面轉悠回來,看他臉上地表情,這一晚,他老程過得不錯。
第二天一早,柳一條起床到程府的演武廳活動身體,發現老程他們爺仨兒,竟都事先到了場地,且程處默程處亮哥倆兒,正赤手空拳地掐在一起對練。
彎身給程咬金行了一禮之後,柳一條也站在一旁為程處默哥倆兒掠起陣來。
程處默與程處亮個頭都在一米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