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的後面,封小乙面帶惑地小聲向柳一條提醒詢問:“不知柳兄弟你這是……”
不會是想找這家酒樓的麻煩吧?看柳一條昂著腦袋直往上走的樣子,封小乙心裡不由便泛起了嘀咕。
“呵呵,封兄且把心放在肚子裡,這家酒樓小弟雖是第一次來,不過這裡面的道道兒,小弟是比封兄要清楚楚得多。”柳一條淡聲輕笑,‘得一醉’每處產業地整體格局便是由他親手設計,除了柳成,便是那些負責施工的工匠,也不見得會比他更為了解這座酒樓的隱密。
說道著,兩人已是到了三樓,沒有停留,柳一條直接帶著封小乙貼著三樓的左側入了一間暗間兒,在暗間兒裡面的門拐之處,赫然地就是留著一道直通住上的樓梯。
“這還,還真是有……”看到這個樓梯,封小乙有些傻眼,第一次來,就能找到這處暗道,他的這個兄弟,還真是有些神了。
“封兄請!”柳一條溫笑著伸手著請封小乙上樓,知道封小乙心有疑惑,便接著說道:“有什麼話,咱們到樓上小閣敘談也是不遲!”
“呃,呵呵,跟柳兄弟一起,每每總有驚奇,只是不知這次,又是如何……”事情到了現在,便是用腳指頭去想,封小乙也能想到,柳一條把自己領到這裡,又告知自己這些隱密,接下來,定是有些事情要與自己攤牌了。
想通此節,封小乙便不再多想,直接跨步便上了樓梯。
閣樓裡,寬敞,明亮,除了頂棚邊角之處稍矮一些之外,裡面的裝潢擺設,比之二樓三樓的單室雅間兒,不知要寬大華麗上多少倍去。
“嘖嘖嘖,不想這頂樓地隔層之間,竟還隱著這麼一個絕佳之所在。遠可以觀景,近可以做樂,清靜淡然,少有人擾,少有音噪,若是讓城裡的那些小公子哥兒知道了,便是花上再多的銀錢,他們當也是不會有什麼怨言,便是爭著搶著要佔這個地方,也不一定。”在小閣裡面度著步子轉了一圈兒,封小乙由地出聲讚歎。
“呵呵,封兄過獎了!”親手沏了兩杯熱茶放於桌上,柳一條溫笑著伸手向封小乙請道:“天寒氣燥,小乙兄還是先來飲上一杯熱茶潤潤嗓喉吧。”
“有勞柳兄弟了!”沒有直接詢問心中之惑,封小乙笑著跨步走至桌前,坐在椅上細品著香茶,靜等著柳一條出言,為他解惑。
“噌噌噌噌!”小飲了一口茶水,還未出言,兩人便聽到樓梯口處又傳來一陣腳踏樓梯的聲響。柳一條輕將手中的茶碗放下,面帶笑意,知道是柳成聞訊,過來了。
“柳成見過少東家!”小跑著走上閣樓,見到果真是他們家少爺,柳成面露喜色,急身上前見禮,同時又小心地瞄看了他們東家身邊地封小乙一眼,心中帶惑,不知東家為何會帶一個外人來到此處。
“這位是翼國公府上的大公子,你稱他為封少爺便可。”知道柳成對封小乙並不陌生,不過礙於形式,柳一條卻還是很正式地為柳成做了介紹。
“封少爺!小人柳成,這裡有禮了!”聽他們東家這麼一說,柳成便心領神會,知道這個封小乙與他們家少爺的關係必非一般,便也恭敬地彎身與其見一禮。
“柳掌櫃的請
見得柳成如此規矩大禮,封小乙多少有些受寵若驚,只是一個商戶,位卑籍賤,但是憑著‘得一醉’,憑著‘三碗不過崗’,在長安城,甚至是在整個大唐的商界,多少也算得上是一個人物,封小乙來‘得一醉’那麼多次,也曾與柳成有過數面之緣,但是,卻是還從沒見過這位大掌櫃地對誰行過這般大禮地。
為什麼,僅憑著柳一條隨意地一句話,這個柳成,長安城裡少有的商戶巨賈,便會對自己這般客氣恭敬?
封小乙還沒有自大到以為自己一個侍衛統領和國公府公子地身份就能夠讓所有的人對自己禮待地地步,雖然對於一些大府權勢官商勾結的事情並不關心,不過對於這位‘得一醉’掌櫃曾經婉拒東宮之邀地事情,封小乙卻還是多有耳聞,一個連太子的面子都不給地人,又怎麼會輕易地對自己這般客氣恭敬?
還有,方才聽柳成稱呼柳一條為東家,一副從下而上的畢恭語氣,難不成,這‘得一醉’,竟是他們柳家地產業不成?
“事至此時,便是小弟不說,封兄心中當是也已猜到了幾分,”抬頭看了封小乙一眼,柳一條淡笑著輕聲說道:“不瞞封兄知曉,這‘得一醉’,確是我柳家的產業,是為小弟在奉節時著柳成所創。”
“這麼說,那‘三碗不過崗’,也定是出自柳兄弟之手筆了?”心裡面事先已是有了些許地準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