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母子玩樂,是為夫疏忽了。”
“妾身並沒有怪罪夫君的意思。”溫潤的小手兒搭捂在柳一條的嘴上,張楚楚柔聲說道:“現在府裡的生意越做越大,涉及到的領域也越來越寬廣,什麼事都需要夫君去操心去謀劃,看到夫君每日都這般忙碌操勞,妾身心疼。”
“呵呵,”柳一條輕笑了笑,抬手在楚楚的秀髮上輕撫,溫聲說道:“都是一些商場上的事務,為夫應付得了,只要娘子不嫌為夫現在一身銅臭之氣,為夫也就知足了。”
“夫君莫要這般說講。”翻過身來,張楚楚趴在柳一條懷裡,面對著自己夫君正色說道:“夫君生性淡泊,絕非那種貪財商賈所能比擬,夫君的苦衷與用意雖從未對妾身對公婆他們明講,但是妾身卻感覺得到。”
“自前年府中遇刺之後,夫君便將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商場之上,酒樓,茶葉,棉衣棉被,還有西北的那個什麼牧場,”張楚楚接聲說道:“雖然不知夫君這般行事,到底是在防備誰,但是妾身心裡明白,夫君這是在儘可能地增加自己的籌碼,盡最大能力地保護府裡的家人。”
斂天下之財,聚四方之名,結交朝中各方權貴,這些明顯有背於夫君心性的諸多舉動,張楚楚全都看在眼裡,雖然柳一條從來沒有明說,但是張楚楚感覺得到,夫君這是在防備,這是在積蓄力量。
夫君在防備的人是誰,張楚楚不知道,她只能大致猜出那個人定是很有權勢,而且極有可能就是前年想要刺殺他們柳氏一門的真正元兇。
“娘子冰雪聰明,就知道瞞不過你。”柳一條輕笑著在楚楚的小瓊鼻上輕颳了一下,之後不以為意地堅聲說道:“不過外面的事情自有為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