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我的大腦一直都在高度緊張的運轉著。
因為打架,惹了這麼多的氣,加上小丫頭頭部受傷。
我雖然眼睛是緊閉著的,但是大腦一刻也沒有停止運轉。
以前的事情,和現在的事情,總之那些不好的事情,通通湧上心頭。
有好幾次剛剛要睡沉一點,就夢見自己要掉到深淵裡,掉到懸崖下。
那種,掉進深淵和懸崖的感覺,讓我全身,幾度緊繃和恐懼。
我下墜時的感覺是那麼樣的真實。讓自己以為真的是掉下去了。
然後再在無助和害怕中醒來,只感覺渾身無力,細汗淋淋,渾身痠麻,無力。
睡了這一會,不但沒有得到放鬆,反而讓身心覺得更疲憊了。
實在是沒有心情,也沒有膽量再繼續睡下去了。6:00鍾,我就坐在病床前,等著醫生來查房。
張大哥真的是細心。我等來的第一個醫生,就是他領著一大群的護士蜂擁而至。
忘了說一下,昨天晚上。院長張大哥。怕我們休息不好。又把我們轉到單人病房裡。他想的非常細緻和周到。
即便是想的這麼周到,我也沒能好好休息。
張大哥,看見我第一眼,就說到,我看慧兒精神倒是很好, 捶確實捶頭耷腦的。
我訕訕一笑。對張大哥說。可能換生地方的原因吧,根本就沒怎麼睡。
張大哥告訴我,小丫頭打針還得等一會兒,你在這個空閒再眯一會兒。不用那麼急著去上班兒,等個10點來鍾去也不晚。
我說道;不用了,大哥。我能行。
張大哥開玩笑說道,那可不行,你到那裡再暈頭腦脹的。把價給報錯了,豈不弄笑話啦?
張大哥和護士,連帶著我自己都笑了起來。
笑過以後,反而讓自己覺得,身心的疲憊減輕了些許。
趁著醫生查房這個空閒。我到醫院外面。給小丫頭和我自己準備了早餐。
想著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想讓他吃的豐盛一點,可是事與願違,因為孩子的是輕微腦震盪,一吃飯就說想吐。 根本就沒怎麼吃,大部分的食物,都進到了我的肚子裡。
接近10點了,慧兒已經輸完液了,趙小富也沒有再來醫院,我也不想請求他。針拔掉以後,我就帶著慧兒去上班了。
到店裡以後,我才知道,店裡的同事們。都知道了我們,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表示非常氣憤和不解。
我有一個同事直接說,你說你這麼好,你跟著他是圖個啥呀?我訕訕一笑沒有說話。
尤其是小兄弟。 一直覺得這件事情是由他而引起的。一個勁的向我道歉。不知道該怎麼彌補我們娘倆。
我生氣的怒斥了他幾聲。說,你要是把我當成姐姐,我們該怎樣還怎麼樣。
我又笑著說道;幸虧是你。要不是你,我還不能這麼徹底的看清他的面目,讓我對於這段婚姻還抱有幻想。
僅此一事,我對他徹底死心。相反你倒成了我的解脫人,我應該謝謝你才對呀。
我的勸解,對小兄弟,並沒有起到任何安撫的作用。
我還能明顯的感覺得到,他心裡一直是內疚的,卻苦於沒有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
雖然店裡的同事。都因張大哥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並沒有怪張大哥多嘴。
就我這個性格,即便他們不說,我把小丫頭帶到店裡。同事們,問起我也會忍不住委屈的向他們訴說的。
在醫院裡住了六七天,我們才出院。我們醫院到店裡,店裡到醫院,週而復始 這麼多天總算是出院了。
自從趙小富,那天夜裡在醫院走了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到他。
連一個電話,他也沒有打過來。因為我,醫院店裡也忙得很,所以離婚的這件事情就暫且擱置了。我也沒有打電話去騷擾他。
我倒也能落得一身輕鬆和自在。那些煩惱的事情暫時忘記了不少。
這幾天,想的最多的無非就是,怎樣能夠,讓他快速的和我,去把離婚手續辦了?我該怎樣得到家人的支援?
慧兒住院的這幾天,我的爸媽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也來了醫院兩趟。
也分別去我家找趙小富了,但是兩趟都無功而返,沒有見到人。
媽媽就問我,趙小富去哪裡,?我說道;我哪裡知道啊!
媽媽說我,你就一點頭緒都沒有嗎?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