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由天決定的。”
“麻美好悲觀啊。”淳子說:“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一切都不可以改變呢?”
“改變不了的。”麻美懶散地用手撐著自己的面孔,說:“用一己之力去違背歷史的選擇,這根本不可能。人類的力量實在太過渺小,相比起來,命運則是極其宏大而難以抗拒的。你知道史書上記載的關於創世之國度的故事嗎?那裡的君王就曾經……”
“麻美又開始了。”淳子抱著膝蓋,低低地笑了一聲:“不要一言不合就和我們講哲學故事啊。我可不喜歡聽這個。……還不如用水遁洗洗臉呢。”
“隊長讓你保留查克拉,就別浪費水遁了。”高橋寺耐心地勸導道。
“好,不用。”淳子還是止不住自己的笑意:“……按照麻美這樣喜歡說教、哪怕對著宇智波的族長都不知道收斂的性格,我看你倒是可以在戰爭結束後去做老師。”
“啊……是嗎,噯。”麻美的聲音愈發低懶了。
她用手支著面頰,兩眼便悄悄合上了。
四下裡的竊竊私語便散去,只餘一陣一陣的風迴響在叢林裡。戰爭的疲倦讓剩下的兩人很快也累了,精神了前半夜,後半夜便無論如何也撐不住了。
黑夜如同一片漆墨,安安靜靜包裹著世界。
×
戰爭時代淳子的細語,卻不小心一語成讖了。
“下一位……二川麻美。忍者登記番號,A56827。”
有些陳舊的鐵門被推開,門框上撲簌簌落下一些積灰來。窄小的房間裡積著兩張辦公桌和三四張椅子,凌亂的檔案疊的山高。那兩疊厚厚的檔案紙之間,冒出一個人頭來。那人提著一支筆,額上染著汗,手底下壓著幾張薄薄的紙。有些褪色的證件照和黑色墨跡,散落在紙上。
麻美在一地凌亂的檔案裡找到了落腳之處,在他面前的黃色塑膠椅上坐了下來,推了推自己更換過的厚厚圓框眼鏡,說道:“我是麻美。”
“……從體檢報告來看,你因為視力的原因不能再繼續從役執行任務。”那拿筆的人在手下的紙堆中翻找著麻美的檔案,一邊找一邊問道:
“你更喜歡去哪兒?去火影辦公室擔任文職?去忍者學校擔任教師?還是待業?待業拿到的補助很少,可能只能養活你一個人。……戰後負傷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