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時候,他能陪著你,我就會很放心……”他再次放開我的唇,神情滿含深意地看著我,但似乎更想肯定地、執著地要我的答案。
“你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我習慣了他的*,竟然按捺不住心急,攀住了他的胳膊,賴在他堅實的懷裡。
他寵溺卻又甜蜜的笑笑,“真的?準備好當媽媽了?”
我鄭重又認真地點點頭。
他一把將我抱起,走向樓上的臥室,臉上盪漾著*卻溫柔的笑,“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十六 舊情迷暗1
十六 舊情迷暗
天龍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
最近一週,他沒有飛來飛去、南來北往地忙公事,卻總是雙眉緊鎖,神情若有所思。我在現金業務部的工作一如既往地簡單,就是不涉及高層的決策判斷。但從天龍眉宇間顯而易見的擔憂裡,我還是知道他遇到了麻煩。
有一天,從靜夜裡醒來,卻看見天龍靠床坐著,表情紋絲不動地非常入神,似乎在想心事。
“你怎麼了?”我朦朧著揉揉雙眼,問他。
他輕輕拍拍我的肩,“沒事。”
看我不肯罷休的樣子,嘴角漾起一絲溫和的笑,“真的沒事,你好好睡。”
我不信,因為似乎聽到了他心裡的某種嘆息。他在為什麼苦惱?男人有的時候,深沉不是故弄玄虛,是因為,他對面前人說出來事實,根本沒有什麼用。
尤其是一個身擔重任的男人,卻面對一個思維輕鬆、根本沒有心事的女人時,更不可能願意把這煩惱轉嫁給他心愛的女人。這個道理我懂。
於是不再追問,靠著他的身側,任他輕輕撫弄我的頭髮,淡了心中種種疑問,漸漸再陷入沉睡。
這天下班,給天龍打電話,想跟他一起回家,可他的秘書VILA說他不在。
“噢,對不起,”掛了電話,我打他手機,可是關機。
他肯定在北京,如果臨時安排出差,也一定會通知我。現在是青天白日,雖然我沒什麼擔心,但總歸是怪怪的,簡單收拾了行裝,愣愣地坐在辦公桌前。
“冰冰,還不走?”張璇現已是標準孕婦,挺著大肚子,在我面前象一座山峰飄過。
“哦,我等一會兒。”我衝她笑笑,目送她消失在辦公室門口。
手機響,接起來是天龍的司機陳師傅。
天龍買了一輛兩廂福克斯,金盛也給他配了車,公車公用,有專職司機,私車私用,週末我和他上山飆車玩。
今天上班是坐公車來的,所以陳師傅要問一下,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那您,沒有見到白總嗎?”
“今天一天,都沒見他。”
“啊?”我忽然緊張起來,象是預感到什麼不祥的徵兆,“可是VILA說,他下午出去了。怎麼,沒有通知你嗎?”
“對不起,白太太。今天,白總沒有找過我,也沒有用車。”
心裡,突然被某種沉重的情緒籠罩,腦海中浮現天龍失眠的沉思,糾結的眉宇,黯然地道,“那好,不用送我了,我一會自己打車回去。”
掛了電話,心情忽然陷入無盡的沉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天龍去哪兒了?
……
北京是個充斥著尋常百姓的城市,有紙醉金迷的場合,但更多的,是平易近人的普通人生。物價相對過日子的人來說,實惠富足。如果不是刻意去尋找什麼刺激和燈紅酒綠,尋常衚衕人家、阡陌小巷的平安日子,也是非常愜意的。
想起很久沒有跟嶽惠聯絡,便給她打個電話。
找不到天龍,只能找找老朋友。
那傢伙,一聽到我沒有吃晚飯,就嚷嚷,“快來紅酒吃飯!我現在就吩咐人給你做!”一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企圖。
我笑笑,“換點口味都不可以嗎?我請你去老莫。”
“不可以,”她拉長了語調,一臉嗔怪,“現在生意不景氣,自己家的生意還不捧場!”
語調聽上去是真生了氣。我無奈,只好去。
紅酒的地理位置,是在西單的鬧市區。周圍被肯德基、麥當勞、吉野家、其他各類中餐館層層包圍。選址時嶽惠堅持要這個地段,我沒什麼商業經驗,自然首肯她的意見。此地人流如潮沒錯,但競爭也著實激烈,想在一眾飯館中出人頭地,只能拼菜餚口味正宗的真功夫。
畢竟不像肯和麥那麼連鎖經營,廣告的效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