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老婆這種出路,會比做小姐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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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他逐漸熱烈、並充斥著強烈佔有意味的目光,我暗暗叫苦。明言拒絕,也許會招致他變臉,於是婉言相拒:“謝謝程哥,不過,我不認為這是苦海。也不想坐上什麼救難船。”
他目光一凌,擁住我,力度漸緊,“我說不清楚為什麼,見了那麼多女人,就是對你念念不忘。你的文采、氣質、性格,都讓我動心。越這樣拒絕,還弄得我心裡越癢癢,越不想放手。象我這個年紀活到現在,錢、權都不缺了,但很難碰到個喜歡的女人。我想了好久,真是放不下你。”
他眼神裡有著武斷的決定:“跟了我吧,我保證讓你過得開心如意。我先送你套大房子,但凡你想要的東西,儘管說出來,我全滿足。”
“別!別!”看他說得認真,我不由慌亂起來。一邊想站起身,遠離這*的意念和慾望。
他卻似乎認為我的舉動是似拒還迎,不耐我的*,也的確真是動了情,我越在他懷裡掙扎,越激起了他莫名的興致。他的笑變得*,帶著某種危險,“別怕。我對女人很溫柔的,絕不傷你。”
言語間,他的手已漸漸地開始動作。打算解開我裙裝的扣子,雙腿用力夾住我掙扎的雙腿,禁錮住我的身軀,吻向我的臉和脖頸。
這滿含情慾的動作弄得我很狼狽,我一邊想如何擺脫,一邊運用四肢拒絕,但我的生澀,卻反而讓他更得心應手。
他向我壓下臉來,目光閃著慾望的光芒,“小東西,別怕。第一次都有點痛。不過,我會小心的。”
此刻,不詳預感變成現實,我不由得魂飛魄散。
這已經是第二次,我面臨男性的欺辱了,而且都是在這幽黑暗寂的包廂,這裡,似乎永遠和這些*、迷亂緊密相連。起先我掙扎得還有些牽強,潛意識裡希望這個道貌岸然、衣冠楚楚、氣質儒雅的程哥還不至於真的對我動手,但漸漸地我發現事情失控了。因為他居然真的解開了我上衣的扣子,而手,目的性極強地伸向我身下的敏感部位。
他在我身旁急促地喘息,手、臉快速上升著熱度,帶著只有雄性才有的、飢渴的慾望。他目光中有火一般的熱切,似乎要將我作為某種情緒唯一解除束縛的目標,只有我,才能平息他莫名燃燒而起的火焰。
我慌了神,儘管手腳均被鉗制,卻漸漸清醒,我躲閃著他的狂吻,一邊帶著哭意拒絕,“程哥,別這樣,你放開,你放開我……”
他並不停,似乎今天這一幕早有蓄謀,因而輕車熟路。他吻住我的唇,讓我所有刻意壓制著的哭喊被堵住出口。我咿咿啊啊、含混不清地哭喊著,那冥冥之音、虛無縹緲地連我自己都聽不到。他的一隻手緊攥住我的雙腕,另一隻手探入我的裙子,他的手,居然觸到我的臀部,在那裡肆意撫摸。
似乎被柔滑的手感迷惑,他放開我的唇,心滿意足地呻吟著,“哦……啊!……”
他的神情相當迷醉,但似乎慾望還不知足,手帶著令我灼熱的熱度,竟然探入我的*,在那裡蜻蜓點水般地撫摸。
我被突如其來的瘋狂*弄得心神俱失,那男人的征服慾望昭然若揭。此刻,我內心漾起深深的無助,那是瀕臨絕境、卻雙手空空無力反抗的絕望。與那次與死亡失之交臂的感覺一樣,令我膽寒的羞恥感向我襲來——我不能,我不能就這樣被玩弄、失去童貞!
五十八 從良3
心上有一個名字,那麼沒有懸念自然而然地吐出唇舌。我的滿心滿腦,居然都是一個流露著心碎神情的男子。他黯然失色的眼睛裡寫滿了絕望,他曾對我的傾慕和包容,變成了難以掩飾的一臉鄙夷。我熱情奔向他,期許得到溫暖柔情的擁抱,卻招致他一臉厭意的側立躲閃。
他那潸潸孤獨的身影,邁著那樣沉重的腳步,嘆息著離我遠去。他為我的純潔深深迷醉,卻對我失去完美驚慌失措。他矛盾著糾結著濃眉,在心裡做著痛苦的選擇和權衡,只因為我這個總是傷害他的女人,再次向他的臉上,撒去了漫天的黃沙和惡毒的流言蜚語,只讓他成為世人的笑柄。
不!那絕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景象。
我趁著這語言能力不被控制的千鈞一刻,萬般不甘地喊出一句:“唐博豐!——救我!——”
包間的門隔音相當好,這個我早有體會。我實在是不敢奢望,他能聽得到我的呼喊;能感受到我的絕望。我的心在絕望中的歇斯底里,也許只是自欺欺人。
忽然,目光瞥向茶几上的杯子,狂亂中盈起一念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