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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誘或者威逼?
第一種,我不動心。我所要的利,輕易就可以得到。小費收入對我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我不需要出賣得再露骨或再徹底。得到更多的錢,對我來說,只會增加花錢的沉重和煩惱。太多的付出,對我來說是危險更是損失。
數學不好,但基本的得與失、利與弊,還是會精打細算。
第二種,我不害怕。威逼的氣勢,她不會比唐博豐更盛。她是女人,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不會充滿雄性的氣息。而在黑暗世界,讓我真正恐懼的,只是我的身體被侵犯,失去我的童貞。
那美好的第一次,即使我深知每個細節,在這裡又遇到如許誘惑。但我不肯。不肯把它交給我不愛的人。即使我墮落、失去尊嚴、沉迷慾望、被光怪陸離的誘惑侵蝕,但,我依然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我並不想,在這裡葬送年少的人生。
我不屬於這裡。我只是喜歡現在的投入。將來的某一天,我會認同這回憶裡的每一件美好往事。或許年邁時會向我的兒孫展示日記,告訴她們我曾經的故事。即使我不願做道德的衛道士,但依然不想邁過基礎道德的底線。我不想在這裡留下恥辱、問心有愧。那樣我會在講述一切的時候,對有的事難以啟齒、無法誠實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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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走,但何時離開,對我自己都是個謎。
在這時,來了兩個男人。
似是和裘姐很熟,上來就相互寒暄。裘姐笑得很誇張、臉上的皺紋變的更深、擠做一團。同時柳腰豔擺、花枝亂顫地讓我在一旁坐下,自己去招呼服務生給他們安排座位。
看著她搖擺扭捏的身軀消逝,連著那刺激的香水、*氣味一併隨身帶走。我才似乎鬆了口氣。開始坐在沙發上,無所事事地等待。
這個地方我初來乍到,凡事都很陌生。再加上遇上的這個女人,也沒讓我有“既來之,則安之”的興趣。我左顧右盼,打算看看周圍都有哪些故事。
——不遠處的沙龍,坐著一對男女。小姐笑饜如花,男子多情溫存。他們竊竊私語,情語纏綿。會心處相擁大笑,一忽兒又淺酌一杯茶,繼續談天說地。
那情形像極了我與呂延春。
我不認為這景象有何醜陋不堪,只看到這融洽氣氛中的真情。
每次坐檯,我都暗暗祈禱,千萬不要被我碰到過分不講理的客人。而每次,軍哥都出於惜花之心,將我視為臺柱,總要保護我,不受粗行穢言的傷害。再不濟,我年幼不會來事,每每遇到險情,總有嶽惠在一旁幫著化解。是爾一直以來,我都不曾見識過真正可怕的色慾糾纏。與嶽惠一直在合作的默契:如水柔情、冰冷中帶熱烈的氛圍,一向都是我們強力的保護傘。
絕境逢生、險處脫身,都不是我個人能力所為。我憑了年少、美貌和嬌憨,堵住了虎視眈眈的悠悠之口,但不代表,我真的很有職業能力,能平息掉男人蠢蠢欲動的慾望。
這世上,能有幾個呂延春?
我在這*、強勢的慾望面前,一樣會抱頭鼠竄、逃之夭夭。
但這一刻。我已是孤獨的。
我在獨舞,卻發現天使已然折翼。那未知的世界充滿了叵測的危險,而我,不能自我保護、什麼都不能做。
三十六 苦難1
三十六 苦難
裘姐已經過來,卻是笑饜依舊,衝我點點頭,示意我過去。
我無奈地站起身。今天的心情裡,沒有一絲認為坐檯是消遣的感覺。反而對這個陌生地將要發生的一切,充滿了忐忑不安。
紅裙依舊平坦舒展;身材依舊玲瓏皓然。但心,卻是百轉千折裡,融合了太多的不情願。我不願在這種氣氛下,在這樣的人驅使下,去做充滿屈辱意味的傀儡。
即使心裡掙扎不已,但面子上還是不願撕去偽裝。勉強笑笑,跟她去。
鵲橋比起華天,場子大了很多。外圍的沙龍臺位,被佈景襯托得忽隱忽現,在大廳裡放眼望去,看不到盡頭。跟著裘姐往裡去,竟然不知道後面金壁堂皇的所在,容納了這許多的豪華包廂。
同樣是包廂,面積陳設與華天相比,有云泥之別。我甫一進入,就覺得豪華滿屋,貴氣逼人。桌布裝飾的牆面天衣無縫,地上鋪設著厚厚的純毛地毯,樣式大氣的沙發侍牆而立,室內燈光朦朧、優雅。在包廂三分之一的內牆處,隔出了一個小間,牆面用大幅美女*油畫裝飾。
*場所的高雅,往往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