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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面色平靜,並不知道這怒氣衝衝從何而來。

她指著我,手指差點碰到我的鼻子,“別太不要臉!想想你是什麼身份!”

我什麼身份?

我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總是犯了女孩子的忌。這女孩子說話不客氣,素昧平生也不至於這樣蔑視我。我是誰?我的身份再低,又礙你什麼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淡淡地面對她的盛怒,突然發現此刻誰最篤定,誰就佔了上風。

“第一,我不認識你;第二,我也不想認識你。”我冷冷地,“侮辱我沒關係,如果你是他朋友,這麼侮辱他就不對了。”

“嗬!”她也冷笑,“裝什麼蒜!我就侮辱你了,怎樣?小—婊—子!”

還好現在是清晨,我經歷過養精蓄銳。若是飽受摧殘的昨晚,我一定無法應對。我看看身邊的唐博豐,發現他居然袖手旁觀,在一旁看兩隻母虎相鬥。

他以為他是誰?

這女孩子幹嘛這麼莫名其妙?

我又為什麼投入這場惡戰,卻讓人看得饒有趣味?

我索性走開。剛轉身,那女孩子上前挽住了唐博豐的胳膊,不依不饒:“你跟她怎麼回事?”語氣逼問佔了九分。

我回頭,唐正在看我,目光平靜。我回轉身要走,他卻叫住我,“等等!”

對那女孩子,認真地一字一句,語氣帶著若無的強硬:“婉婷,你聽好了。她是你嫂子,不許這樣對她!”

不是答應我不這麼稱呼的嗎?我的心一沉。對上他寓意深刻的眸子。

“你瘋了!”她大叫,“我要告訴我爸去!”

那女孩飛快地跑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了無頭緒。

他上前,拉住我的手,“是趙哥的女兒,非常任性,脾氣古怪。”

趙哥,是他的老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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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解釋,我不置可否。畢竟那女孩子沒有傷到我。現在說幾句難聽的話,已經擊不破我銅牆鐵壁的厚臉皮。傷疤越積越沉,越來越厚,揭去一層,反而透氣更舒服,我感覺不到疼。

不置可否,也似乎根本對剛才毫不介意。對他微微笑,“我真的餓了。去吃什麼?”

他眼裡閃過一絲欣喜,而後是那般舒心地笑,再將我的手輕柔卻緊緊的握住,不肯放鬆。

四十 天降保護傘1

四十 天降保護傘

我的玩偶、布娃娃和書,隨著我一起搬入518時,引起了半層樓美女的圍觀。

我的血汗錢,沒有變成珠寶首飾、錦衣華服,亦沒有守財奴般地變成存摺上的冰冷數字。卻換來一本本的書,一本本厚如磚頭的文學鉅著。

派人去幫我是對的。因為書太沉,搬家對我來說絕對是負擔。

而那兩個小馬仔,是怎麼都沒想到,我讓他們搬來搬去的,是這樣的一捆捆書。從他們驚愕的目光裡,我瞭然了別人眼裡我的與眾不同。

賓館的房間,設定的是每週打掃。書桌、茶几一應俱全。這個小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讓我甫一進入,就生出安定、溫馨如家的感覺。輕紗籠罩的檯燈、曼妙垂地的紗簾、不貴氣卻舒適的家居,會讓人好夢連連。

16歲的單身少女,有了屬於自己的天堂。

我一個人住,卻並不孤獨。想到隔壁住的是那個人,竟然感到安全。

安置好我的所有寶貝,已經到了下午,我疲憊地在床上躺下,任思緒漫無邊際地飛舞。

這短短的一個多月,故事多得讓我應接不暇。我平靜著不厭倦,是因為每一次風生水起之後,風景別有洞天;每一次驚險刺激,最後總是平安消散。冥冥中似有神佑,還是我命中註定有貴人相助,逢凶化吉?

回到華天后提出要走,蔡平等無人有異議。只有嶽惠,私下問我好不好。

我告訴她昨晚的驚險,聽得她也是又驚又怒。半晌才發表意見:“看來鵲橋比華天要亂得多。這裡再怎樣,也不會出這樣的客人。”

“為什麼呢?”我不解。

“老闆風格不一樣吧。華天的老闆是政府的人,來往的都多少有點關係,講究個面子。鵲橋卻不一樣,據說那個趙哥就是黑道起的家,車匪、路霸、製假鈔的生意沒少沾惹。你以後在那兒,可要小心。”

我愣神,原來背後的故事如此恐怖啊。可我居然一無所知。

“他說,他不是黑社會。”我輕輕地說,帶著點擔心,“可是,他對我又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