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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當成熟的冷靜。

“不能陪你了。悶了,自己找人出去玩。”

又拉開書桌的抽屜,指著厚厚的一沓百元大鈔對我笑道,“這是你預支的工資。缺錢花來隨便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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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高薪美差,原來跟了這樣一個強勢男人,還真有這麼多好處啊。

他從抽屜角落裡撥弄,翻出一把亮晶晶的鑰匙遞給我,“我的516,以後也屬於你。”

我伸手去接過,他卻趁機握住了我的手,緊緊地不放。抬頭對上他的眼,發現他的眼漾得細長,湧著自嘲的笑意,“現在我一無所有,連家當都給了你,怎麼,對我沒有一點獎勵?”

我們萍水相逢,卻是江湖兒女。

被他神情中閃爍著的邪魅、*意味擊中,瞬間羞色滿臉,不覺赧然。但心上不能自制住癢癢的衝動,情之所至,金石為開。此刻,我的心已經對他毫無芥蒂,親密無間。不由紅著臉,微微揚起唇。這似乎是他意料之中的事,他低下臉,閉眼等待。

我盯住他帥氣、輪廓間充滿男子氣概的臉龐幾秒,心裡猶豫一霎,但還是堅定地、矢志不渝地將我生澀的吻奉上。我的唇冰冷中帶著怯意,打算輕啄他唇一下就迅速逃離。但他的第六感更快,我不過是並不留戀的蜻蜓點水般的一啄,他已在半秒後擁住我的腰,令我不能逃離。

“這樣,不夠。”他不甘心地說著,一邊帶著深深的迷醉神情,吻上我的唇。那帶著男性氣味的熱烈呼吸,象火一樣的溫度,立即點燃了我身上的所有感官。我第一次發現,這個吻可以令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放下所有的防備,是那樣陶醉渴望地,想融入一個男人的生命。

我心跳得厲害,似乎將湧出心房;雙手柔弱無依地地在他腦後輕輕相握。腦子裡漂移著五種感官不同尋常的*,直到他放開我屏息,好笑地看到我正魂飛天外,思緒飄搖。

“親我,也這麼不用心。”他故意裝作嘆息,目光明明帶著濃情,聲音卻萎靡不振:“你究竟什麼時候,才會愛上我啊?”

“我已經是了啊。”我一臉無辜地爭辯。

他諱莫如深地笑,抱了抱我,“行了,我很知足。至少你敢親我了,真是很大的進步。”

五十九 威逼懸心4

斜靠在床枕上翻書,經歷無數場劫難,此刻終於天下太平。終於能靜下心來讀一本好書。

還沒盡興,電話鈴響,我跳下床去接。

這電話沒幾個人知道,一聽到來電女子的聲音,我不由得渾身僵冷。

趙婉婷在說話,“廖冰然,是我。”

我心生寒意。對她給我的傷害,聽覺有抗拒的本能。

我冷冷地撂下一句,“我掛了。”打算OVER掉。

她反應更快,“等等!做事別草率!”

這麼多天她銷聲匿跡,唐博豐在我面前對她也從不提及。我以為,那傷害我用大度遺忘,就已經算過去了。但她似乎還玩得意猶未盡,語氣慢條斯理,“不是我找你,廖冰然你出名了。我爸要見你。”

“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我冷聲問,也覺得她的任何意圖都是陰謀詭計,我不想落入她的陷阱,“如果你爸找我,我跟唐博豐一起去。”

我覺得唐博豐肯定不知道她又來騷擾我,因而找理由脫身。

“嗬!”她哼出不屑,“廖冰然,治你一回你就忪了。怕我?也不用怕成這樣吧?你的膽子呢!做唐哥的女人遜成這樣,我覺得你真丟臉!”

她的激將法還是起了點作用,畢竟我這方面的自負沒有消失殆盡。因而開始憤恨不甘,“怕你?我用得著怕你?你在哪兒?”

“你下樓!賓館門口有輛捷達,車號85886,司機帶你來!”

應該說,我之所以敢去,還是因為心裡十分想了結和趙婉婷的恩恩怨怨,我也不想鴕鳥政策做縮頭烏龜,以為她沒再傷害我就是死了心或惡念不存在。醉酒落水的那件事到現在也沒有個說法,公道已經變成一個撲朔迷離的疑團。但我,還是想找尋真理,畢竟黑暗世界也有黑暗世界的法則——錯就是錯,對就是對。

關於她的老爹,那個幕後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神秘趙哥,我也很想見識其廬山真面目。畢竟他能對唐博豐這麼交心認可,那無論如何我也認為,決不會是草菅人命的大魔頭。

更幼稚可笑的念頭,是想在她老爹面前揭其短:她這麼膽大妄為,也許趙哥還不知道吧。生為父親,我希望他能盡到父親的責任,止惡揚善、諄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