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擊著慾望的每一個神經末梢。。。。。。肉體燃燒著生生不息的火焰,燒灼著欲逃離卻五路可逃的靈魂,這是怎樣難以啟齒的矛盾?
意識在超然物外地遊離,卻聽他在耳畔咬牙切齒地說出,“我真想把你的骨與肉通通揉碎,煅燒成灰。。。。。。融進我的骨與肉裡,你永遠都逃不掉。。。。。。就像血濃於水。。。。。。”
終於,我感到無盡疲累,身軀酥軟不堪;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裡,帶著止不住、無法控制的*般的喘息。
而他唇邊一抹壞笑,根本不打算放過我,眸中邪氣頓生,“這樣就不行了啊。我也累了,不過還沒盡興。你要是不想辦法讓我爽出來,別想讓我放過你。”
他一翻身從我身上下來,卻平躺在我身邊,“你上來,只要我不想,就不許停。”
他扶起我身子,讓我坐他懷裡,卻故意*般地從下用力,強硬的節奏,就象鋼鐵機器一般無情,充滿冷酷意味的直白動作,直弄得我又一次精疲力竭。而崩潰般地眯起眼,卻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稜角分明的唇微啟,卻是一臉壞笑地張口命令,“自己來!不然,咱們就這麼耗著。”
我無奈。當然不想讓他金槍不倒,男人的能力太強,對女人也不是什麼好事。我滿心滿腦都是怎麼讓他的慾望滿足,這一切噩夢儘快結束。
若真是最後一次要我,那我就讓你要得滿足。。。。。。如果這是索償,那就讓我們生命中的最後一次,驚天動地吧。。。。。。
拼了全身最後力氣,在他的身上瘋狂地動作、扭動起來。
對上他寓意深刻的眼,似乎對我現在的形象饒有興趣。他伸手撫上我的胸,在那裡粗野蹂躪,放佛意亂情迷;時而撥弄我散亂下的長髮,手深深地陷入捲髮的波瀾裡。。。。。。卻突然無法遏制*般,神情變得脆弱、曖昧,竟然閉上了眼,極為享受,似乎肉體的快樂讓他心神激盪。
我這樣的姿勢,半跪半趴著動作,終歸是累了。不過一會兒,就氣喘吁吁地倒在他身上,手指輕扶著他堅硬的腰肌,卻再無收攥而握的氣力。。。。。。他輕柔地撫摩著我的脊背,細長的指滑過我的腰、臀,在敏感的地帶肆意遊離。
“我求求你,放了我,別再……”我囈語般地求饒,同時也感到他在我體內的男*望越發膨脹火熱,而已然崩潰的我,如同瀕死的美麗蝴蝶,彩色的翅膀千瘡百孔,隨風吹拂微微顫動,清晨的露珠在絨毛之上戰抖著起伏不已。。。。。。
本能和原始,如同孿生兄弟;而這叛逆之骨激發出的,是不肯饒恕和寬容的復仇之火,寧肯體無完膚,也絕無下手從容。這一刻,他寧肯毀了我,也不願我忘記今天的他,和今天的我。。。。。。
他忽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眼裡滿是不甘、不知足的表情,他邪魅地笑著,“看清楚,我是什麼樣的男人!”
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肆無忌憚地貪心。那英俊面容裡的詭譎與閃電般的強烈目光,中間夾雜著激|情澎拜的深烈情感,有恨,也許還有愛;彷彿那咬牙隱忍著的痛覺,不僅僅是心裡的某種東西碎了,還有感覺和靈魂的觸覺。瞪大的眼睛,黑得彷彿流露出了幽深的藍色。但我知道,他的腦海裡除了放縱與瘋狂,和深浸苦海、受辱般的慘痛,早已是一片漫無目的空茫。。。。。。
而我的靈魂和肉體,則淹沒在波濤一般的*裡,無法自主,無法思考,無法呼吸,只肯這樣隨波逐流。。。。。。
終於,一束激流澎湃著,射入我體內。而他低吼一聲抱得我更緊,手指幾乎陷進我的肉裡。無處掙扎也無處遁形,感到他的威脅已經消失,竟然有了莫名的輕鬆。只是他不肯放開我的身體,還是緊緊擁著我,胳膊箍住我的腰腹,身體貼得緊密,一點都未鬆手。
他的呼吸帶著熱度,在我的耳畔依然熱烈急促地喘息。
“然然,沒有一個男人,會象我這樣要你。。。。。。”他在我耳畔低聲耳語,不看他令我回味的表情,我幾乎錯認他又回覆了久違的溫柔。
八十七 垂死掙扎10
沒有要放開我的意思,哪怕他的呼吸越來越沉穩,越來越平靜。
“你睡了?”我附在他耳邊輕聲問,語氣裡飽含疑惑和探詢。如果這樣曲意逢迎就代表了我的合作和順從,那下一步,他是否可答應:放了我,隨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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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回答,眼皮只輕抬一下,瞟我一眼,隨後輕輕閉上。似乎疲憊交加的神色。覺察到身下我因他沉重身軀壓力的不適,善心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