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最好的呼應將軍大人。”
趙袖拱了拱手,又衝虞翻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大帳。蘇粗腿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意氣風發的對虞翻說道:“虞先生,你說怎麼辦吧。”
虞翻眼睛一翻:“這等謀逆大罪,你不要扯上我,我剛才什麼也沒聽說。”
蘇粗腿一愣,剛要央求,隨即又明白過來,他哈哈一笑:“先生放心,這件事是我蘇粗腿一手操辦,只是要委屈先生當我幾天人質了。”
虞翻嘴角一挑,這才說道:“你這麼一搞,建鄴可就危險了,至尊要是聽到了,他肯定會日夜兼程的趕回來。嘿嘿,要是抓住了你,你不死也得脫層皮。”
蘇粗腿不以為然,反唇相譏:“我怕什麼?我本來就是一個海盜,大不了帶著兄弟們還回東海過自由自在的日子去。只是我現在過慣了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錦衣玉食的好日子,一下子回到東海,缺衣少食的還有些不適應,臨走之前,怎麼也要在吳郡、會稽搶掠一番。虞先生,你說是不是?”
虞翻一怔,隨即破口大罵:“蘇粗腿,你要是敢動我虞家的產業,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先生,你都是我的人質,還能怎麼樣?”蘇粗腿陰笑著說道:“再說了,我如果搶了其他人,唯獨不搶你虞家,孫權會不會說你是同謀?”
虞翻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蘇粗腿大笑,暢快無比。忽然之間,他明白了孫紹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做了水師更要搶。”
快哉快哉
三天後,一封六百里加急軍報送到了柴桑孫權的案頭。正在和劉備扯蛋的孫權開啟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煞白。他立刻命人把呂蒙等將領招到大帳,然後把軍報給他們傳看了一遍。每一個看過的人都和孫權的神情差不多,一個個面露震驚之色。
呂蒙更是面無人色,沉默了片刻,忽然吐出一口鮮血,暈倒在地。
顧雍看著暈倒在地的呂蒙,再看看亂了方寸的孫權,也覺得心驚不已,他一聲不吭的坐著,心臟卻在猛烈的跳動著,對那個遠在宛城的年輕人,他現在充滿了恐懼。
樓船將軍蘇粗腿和右護軍將軍蔣欽因戰事方案不合而起嫌隙,隨即在與青徐水師的交戰中反水,不告而別,孤軍作戰的蔣欽隨即被青徐水師包圍,全軍覆沒。蘇粗腿反出巢湖之後,挾持著虞翻等人,一路抄掠,從建鄴到東海無不被毒。蔣欽戰沒,蘇粗腿跑了,青徐水師沒了對手,一路東下,直撲建鄴城,建鄴城告急。
原本很平靜的東線重燃戰火,一直覺得後方很安穩的孫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就象是好容易沿著雲梯爬到了城牆上,眼看著就要登城成功的時候,突然被人抽去了梯子。
雖然誰也沒說,但是所有人都隱隱的能猜得到,蘇粗腿的突然反水,大概和宛城的孫紹有關。按說這樣的事是不可容忍的,但是現在孫權在柴桑遲遲不進兵解圍,坐視孫紹的生死,他的做法已經激起了孫氏宗室和孫策系舊將的不滿,坐鎮襄陽的孫皎更是接連派人請求孫權進兵,孫權都置之不理,就連呂蒙都覺得不好說話,現在孫紹絕地反擊,一手策劃蘇粗腿造反,把孫權的後方攪得大亂,這雖然很過份,但是誰也不能說他什麼,是孫權不仁在先,他不義在後,要怪也只能怪孫權自己。
更何況,蘇粗腿原本就是孫紹的舊部,是孫權挖他的牆角,現在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又能怪誰去?再說了,就算你知道可能是孫紹使的陰招,又有什麼證據?蘇粗腿既然這麼做了,又怎麼可能出來指證孫紹?
這個啞巴虧吃得孫權怒火中燒,暴跳如雷。呂蒙和蔣欽關係非常好,蔣欽的意外戰死對他打擊特別大,又驚又怒之下吐了血,昏迷不醒。他和蔣欽是孫權的左右手,一旦有大戰,通常都是呂蒙為主戰,蔣欽為預備隊,現在孫紹一出手,就廢了蔣欽,病了呂蒙,等於同時砍掉了孫權的左右手,讓孫權想反擊都無從反擊起。
這個結果太嚴重,來得太突然,所有的人都沒有一點準備,原本很不錯的形勢突然之間就變得不可收拾,不僅孫權亂了方寸,就是孫邵、顧雍、諸葛瑾等人也束手無策。他們互相看看,都覺得十分難辦,最後還是坐在最偏遠處的張溫站了起來。
“至尊,當務之急是和劉備磋商,派人和他一起北上宛城,以免他趁火打劫。”
孫權怒氣衝衝的瞪了張溫一眼,剛想破口大罵,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孫桓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去拜訪軍中的孫氏宗室和孫策的舊部,把宛城的訊息告訴他們,讓孫權隱瞞宛城戰況的打算破產,這裡面就有張溫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