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禮貌,也想聽聽他的意見。
楊修明知孫紹的笑容中有不以為在,但還是直戳戳的說道:“那還用說,放著現成的聖人之言不用,去尋什麼道家,豈不是捨本求末?”
“德祖說的聖人之言,是論語還是六經?抑或是那些現在動輒萬言、十萬言的長篇大論?嗯,如果單以數理來說,儒家的經籍數量倒是能和佛家相提並論。”
“這個怎麼能比數量呢。”楊修脫口而出:“聖人經典,微言大義盡在其中,又豈是那些荒誕不經的浮詞濫調可比?大王,你最近聽那個比丘尼說教聽得太多了。”
“哈哈哈……”孫紹忍不住放聲大笑,這個楊修比起他老子楊彪來,聰明不減,銳氣過之,但是醇厚不足,離楊彪那種老而彌辣的手腕還差不少,難怪在歷史上會被老曹幹掉,而他老子楊彪卻可以既不與曹家合作,又能安然的活到老死。
“德祖,讀過佛經嗎?”孫紹笑眯眯的問道。
“沒。”楊修話鋒凌厲得象一柄刀:“那種鬼話連篇的東西有什麼好讀的,無非是蠱huò人心而已。我不僅不會讀,有可能的話,一把火燒個乾淨才好。”
孫紹一愣,這廝怎麼跟剛剛到瑪雅的西方傳教士一樣暴力。
就在他們扯一些道家佛家的時候,戰局已經接近尾聲,周循和諸葛直二人挾持著費羅茲下達了讓天竺水師投降的命令,húnluàn的天竺水師在越國水師的強大武力面前,無奈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放下武器投降。已經逃上岸計程車卒被早在岸上等候的周胤等人生擒,水師之中有十來艘戰船衝出了包圍圈,崔謙已經派了人去追趕,其他的天竺水師都在這兒了,三百多艘戰船損失過鬥,倒是兩百多艘補給船完好無損,全便宜了孫紹,近兩萬士卒戰死五千多,重傷三千餘,剩下的一萬多人全部被俘。孫紹一面下令在岸上已經選好的地方紮營,一面派人通知撣王雍由凱和驃人頭人戰事已經結束,讓他們趕到這裡來接受調解。
與此同時,等候了兩個月的商船揚帆起航,乘著越來越強勁的北風,在諸葛直和周循二將的護衛下,準備橫流孟加拉灣,直奔對面的錫蘭島。這次諸葛直先有獻計之功,後有與周循同獲費羅茲的大功,被升為護錫蘭將軍,增封五百戶,手下也增加到兩千人,周循也因功升為偏將軍,增封二百戶,正好足了千戶的標準,可以受封一個島,成為實封的侯爵。他的手下增加到了一千五百人,這次作為諸葛直的副手前往錫蘭,錫蘭正在打仗,想來立功的機會不會少,很快就能超過弟弟周胤。
與諸葛直、周循一起的,還有偏將軍敦武,這次他也有功,增封五百戶,離千戶實封的標準還有二百戶,手下有一千二百人。他是孫紹的家將,但是以前一直在孫紹身邊做近衛營,上戰場的機會並不多,這次算是抓住了機會,一下子立了大功。
月底,撣國和驃人的使者趕到了入海口,接受孫紹的調停。
第六章 大任
看著正被皮鞭趕著築城的天竺人,撣人和驃人都很震驚,在他們的眼裡,天竺人比扶南人還要強大,朱羅水師雖然敗給了扶南水師,但是那場戰事是在頓遜附近,離這裡還有千里之遙,朱羅水師的敗績是因為戰線拉得太長,補給跟不上,這才被範蔓抓住機會一擊而中。&;&;最新章節百度搜尋:&;&;如果硬碰硬的較量,誰能笑到最後還真難說。這次朱羅王費羅茲拉著潘地亞和哲羅一起出徵,實力比起上次與扶南的戰事增長不少,但是孫紹依然乾淨利落的勝了,勝得堂堂正正,如果說裡面還有yīn謀的話,那只是為了全殲天竺人而用的yīn謀。
照這麼看,範蔓輸得jīng光,絕不是什麼運氣不好,他根本不是孫紹的對手。
“我要在這裡築個城,你們看行不行?”孫紹騎著他的赤兔馬從遠處奔來,停在曾經是敵人,現在看起來卻比親兄弟還和諧的兩個使者面前,一手挽著韁,一手用馬鞭輕輕的敲著大tuǐ,笑容滿面的說道。不過,他說的話卻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只是告知而已。赤兔馬打著噴著,四隻碗大的蹄子不安的踢著土,塵土飛揚,兩個使者嗆得直眯眼睛,卻不敢抬起手捂鼻子。
這裡曾經是撣國的土地,現在是驃人的勢力範圍,這中間的變化都是因為實力的變化而引起的,現在孫紹是實力最強的,他要在這裡築城,其實並不需要向撣人和驃人進行通告。
兩個使者互相看了一眼,雍無疆xiǎo心的問道:“大王要在這裡駐兵?”
“要駐兵。”孫紹點點頭,戰馬轉著圈,馬尾從兩個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