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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IMI”吧。

“MIMI”那位像貓般神秘的老闆,很樂意提供給他威士忌之後的更多服務。她夠火熱,也夠大膽,能夠滿足他的需要。

當然,重點是她夠聰明,她相當清醒兩人之間只不過是一種性愛關係。

他確實是有生理需要,可他並不需要一個女人。

謝翔中唇角一抿,整張臉的線條更顯冷肅。他拿起手邊的遙控器,開啟了電視螢幕——

螢幕裡出現了媽媽病房的監影片道。

病床上的女人面頰削瘦,頭髮枯澀幹黃,因為大腦功能的喪失,她無法思考。但是,腦幹功能的存在,讓她依然心跳著、呼吸著,且詭異地活著。

這就是他媽媽沾染上愛情的下場!

所以,對他來說,愛情是種無法治癒的絕症。

所幸這種絕症可以預防,所以他嚴禁自己的心染上任何愛情病毒。

謝翔中“啪”地關上電視,毅然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

本店週一公休。

謝翔中站在MIMI酒吧前,玻�鷓垌�醋毆�蕕墓遺啤�

他抿起嘴角,有些不快。

即便是他自己忘了週一是酒吧的公休日,但畢竟習慣了凡事都要順他的意,就不愛別人的不便造成他的不便。

“快演出了,快一點啦!”兩名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子呼嘯地從謝翔中身邊跑過,衝入幾步路外的一家地下咖啡廳。

謝翔中站在MIMI的雕花臺階上,居高臨下地俯望著她們喳喳呼呼的跑跳模樣。

他曾經像這兩個女孩子一樣,為一件事情感到雀躍與開心嗎?

謝翔中蹙了下眉,因為想不出答案。

他跨下了樓梯,一時間還沒想到自己要去哪裡,便循著那兩個女孩子的方向走去。

兩位女孩興奮地衝入一家地下室咖啡廳,謝翔中則在環狀樓梯口的海報前停下了腳步——

本日演出:

植物之愛——“嵐”劇團。

是小劇場的演出吧,否則一個咖啡廳能容納多少的觀眾?

他從沒看過小劇場,現在也沒興趣。

他無意識地盯著海報,直到一行文案躍入了他的視線裡——

你想過植物人的腦子裡在想什麼嗎?

你知道植物人最想做的事嗎?

謝翔中玻�鷓郟�勺拍羌感兇鄭�成�偈幣醭亮似鵠礎�

這是什麼狗屁文案!

連醫學都無法完全證明植物人的腦子裡究竟在做什麼樣的執行,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嵐”劇團,憑什麼撂下這樣的大話?

可是……

謝翔中板著臉孔,仍然站在海報前——被斷定為永久植物人狀態的媽媽,真的還有想法嗎?

謝翔中的目光挪到導演的名字上——

修澤嵐……為什麼他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謝翔中交插著雙臂,精明的腦子很快地找出了關於這個名字的記憶。

啊,“修澤嵐”這個名字曾經出現在徵信社上半年遞給他的例行性報告裡。

修澤嵐是他的同父異母弟弟謝翔華的好友!

而這個修澤嵐居然選擇了植物人當成演出題材,是存心要嘲諷他媽媽嗎?謝翔中的眼變得更冷峭了。

他驀然轉身走下鐵製樓梯,走往那扇通往地下室咖啡廳的門。

他倒要看看這個修澤嵐在搞什麼鬼!他能夠讓謝翔華心愛的女人成為自己的未婚妻,當然也不介意傷害謝翔華的好朋友。

只要能讓謝翔華痛苦的事,他都很有興趣。

謝翔中推開一扇黑色鍛鑄鐵門,室內突如其來的闃暗讓他皺起了眉。

“先生,你好。第一次來嗎?”服務生拿著手電筒走向他,低聲詢問。

謝翔中點頭後,服務生用耳機向內部說了些話,快速將他帶至舞臺最右側的一張小圓桌,那是舞臺右側的最後一個位子了。

在他剛坐下的第一分鐘,舞臺燈光乍然亮起。

一座全白的舞臺上,一張全白的病床、一個身著白衣的白髮女人躺在病床上。

那驟然的視覺衝擊讓謝翔中蹙起了眉,雙眉間那道因為習慣性皺眉而擰出的直痕深溝,則讓他的氣勢顯得更顯陰鬱。

忽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從空氣間爆了出來,謝翔中的後背頓起了一陣哆嗦。

這樣的時空場景太熟悉了!

熟悉到彷佛他的靈魂被拈回了醫院,飄浮在媽媽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