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是無庸置疑的。他想要她,所以她最好是留下來,免得他因為壓抑生理需要而不舒服。
修澤嵐皺眉看著他,腦子裡有一百個她應該離開的理由。
“你如果對剛才的不愉快還心有餘悸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你的朋友,告知他們你在我這裡。我……我在看完‘植物之愛'後,有許多關於我媽媽的事想和你討論。’請'你留下,好嗎?”他儘量語氣和緩地說道,畢竟紆尊降貴不是他的強項。
修澤嵐怔愣地看著他,蠱惑地接過了他遞到她手邊的電話,並在他的注視下撥出了電話給室友。
討厭啦,為什麼她就是沒法子對於那種需要幫助的人置之不理!修澤嵐懊惱地用手指頭猛力地戳著電話按鍵。
“喂,小君嗎?我澤嵐啦!”她說道,習慣性地在說電話時也揚起一個笑容。
“我今晚睡在一個朋友家裡,如果我一早打電話給你,要你陪我去報警,那就代表了他今晚越軌了,你可是我的證人喔!他這裡的電話號碼是……我會小心的,放心吧。拜拜。”
修澤嵐結束通話了電話,把電話塞回他手裡。
“好了,你可以開始和我討論你對‘植物之愛'的想法了。”她宣佈道,隨手揉了揉胃部,覺得抽筋程度正在減緩。
“你先休息一下,等藥效完全發揮了效用,你身體舒服一些之後,我們再來談,可以嗎?”既然已經把她留下來了,其它的事全都可以慢慢再談。
謝翔中拿出手帕,為她拭去額上的冷汗。
她仰起頭看著他,心窩處有股柔軟的刺痛感。原來這個冷麵男也可以這麼溫柔哪。
“走吧。”謝翔中握著她的手臂,再度回到套房門口。長夜漫漫,他有得是方法得到她。
然而,擁著她的他,並沒有察覺到——
這是他第一次想得到她這個人,卻不曾涉及任何報復的念頭。
回到套房後,他讓她靠在沙發上休息。修澤嵐拿著抱枕壓住胃,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後,她閉上眼睛開始休養生息。
只是,在謝翔中洗完澡、用完餐,並看了一會兒醫學月刊之後,他發現沙發上那個應該只是在休息的人兒已經發出微微的鼾聲了。
她睡著了?在一個剛才差點侵犯了她的男人房間裡?
“修澤嵐。”謝翔中皺著眉頭喚了她一聲。
修澤嵐毫無反應地繼續睡她的覺。
“修澤嵐。”謝翔中走到她身邊,寒聲再叫了她一次,眉宇間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