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也知道她是在同情那個公主,當下又不冷不熱的說:“梨姑娘,你可別看她年紀小就心疼她,為那樣不知廉恥的女子不值當!”
梨夕慕不解,眼神疑惑的看著溪翠。
“那菀絮公主看上去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啊,你對她怎麼成見如此之大?”梨夕慕覺得一個這麼小的女孩就揹負著這麼重的任務,也的確可憐。
溪翠不再解釋,起身拎起收拾好的食盒:“您以後就會知道的,這人與人的想法各有不同,就算現在說了您也不一定認同,梨姑娘要是累了就在裡見好生歇歇,溪翠先下去了,一會兒就來,您有事就喚我一聲。”
梨夕慕點點頭應了一聲,溪翠這才幫忙輕掩上房門離開。
有風,微拂。
後院,水榭中。一琴、一香案、一人。月律昕依舊是一襲紅衫,頭髮鬆鬆散散的綰上,隨意的斜倚在亭臺邊緣,半闔的眉眼透出絲絲慵懶顯得好不愜意,微微敞開的衣領下露出精緻的鎖骨以及細膩的肌理,渲染著他的不拘小節和肆意輕狂。
這時,一人來到水榭中,輕喚:“公子。”
“嗯?”半闔的桃花眼睜開,映著藍天碧水顯得格外攝人魂魄。
來人正是剛剛的林叔,只聽他道:“我已讓溪翠去照看那位姑娘了。”
“溪翠?”月律昕唇角勾起,低低輕笑:“呵呵,林叔多慮了,那位姑娘只是我在路上救下的。”
林叔眉頭皺起,眼神精練:“那公子為何讓她住進明月閣?”
“林叔,那個女子你無需擔憂,我自有安排,溪翠就讓她待在她身邊就好,不過不用監視,注意保護她的安全就行。”月律昕支起身子伸手輕撥了一下面前的琴絃,悠揚的琴音飄散很遠。
“是,公子,那我先下去了。”林叔朝著月律昕行了禮退下。
月律昕起身負手而立,望向湖中大片大片盛開的荷花,其中還有好些朵還未開全,月律昕心情尚好,一揮袖,只見湖中荷花相繼開全。
春開粉荷,想來也只有他的別院才能見到的奇景吧。
只是他沒注意到的是這不經意的舉動卻被不遠處的一雙眼睛盡數收入。
溪翠離開後,梨夕慕又坐在那出神好久,想著自己為何會在一覺醒來就出現在距離家鄉錦州足有半月路程的帝都,也想不出來什麼頭緒,心中不免煩悶。
幽幽的嘆上口氣,起身開門,步入閒庭。
有悠悠的琴音隱隱傳來,梨夕慕順著琴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來到後院的荷塘,遙遙的望見那抹赤紅。
負手而立
俊美少年這才將目光轉向她,緩步到她面前盯著她看了片刻,也不說話。
梨夕慕看了她半響,見他沒開口,只好出聲問道:“請問有何事?”
俊美少年這才收回目光,語氣傲慢的答道:“沒事,我就是想看看能讓月哥哥帶進明月閣的人長啥樣。”
梨夕慕更加疑惑。
只見俊美少年又咯咯笑了兩聲,一臉的天真無邪,又接著說道:“可是我看著也不咋樣,也不比我強上多少啊?”
俊美少年說到這時臉上佈滿疑惑:“可是月哥哥怎麼就讓你住進來了呢?”
溪翠再次冷哼一聲,明顯的不屑:“我說這人啊,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好,別天天想著不是自己的。”
梨夕慕一聽心裡的疑惑更深,剛想詢問,便聽溪翠對她說:“梨姑娘,您是住進明月閣的人,溪翠覺得您就和公子一樣尊貴!這府裡的其他人自然也這麼覺得,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想接近公子都難,更別提住進來,還天天在不自知的賴在這!真不知羞!”
俊美公子一聽,頓時怒道:“本小姐做事還輪不到你這使喚丫鬟來說三道四!月哥哥知道定不會饒你!”
“喲喲喲,還月哥哥呢,這麼多天連公子的面都沒見著,你叫誰呢?”溪翠自然不讓她。
梨夕慕詫異,原來這俊美少年是個姑娘啊,估計是那月律昕的情妹妹,也難怪她跑來找她,卻還是年紀小了被溪翠給嗆了白。
小姑娘估計氣的不清,聽了溪翠這話頓時眼眶紅了一圈,水意閃爍,嫣紅的粉唇撅了撅。腳上一跺地跑了出去。
溪翠跑到門口張望了一番,掩著口笑著說:“嘿!這還沒說上兩句就給氣跑啦!我還沒說夠呢!”
梨夕慕放下手中的碗筷,踱步來到門前,溪翠見梨夕慕出來了,忙問:“梨姑娘吃好啦?溪翠這就去收拾。”說完回屋裡忙活去了。
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