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抬頭,就對上了乾隆那笑的一臉燦爛到晃眼的臉,黑線的轉過頭之餘卻是更加的不解了,皇阿瑪的樣子很正常啊,那現在這股讓他覺得詭異的氣壓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是,秉持著不解就要問吳公公的觀點的永瑜直接把疑問的視線投向了吳書來,沒來得及把頭垂的足夠低的吳書來內心苦叫不已,九阿哥吶,您就行行好,把卑微的奴才給忘記了行不?
頂著永瑜越來越危險的視線,吳書來硬著頭皮裝無辜,滿臉寫著問號表示看不懂永瑜眼神中代表的意思,不要怪他辦法土,實在是沒辦法把答案說出口啊,難不成要他告訴九阿哥,說皇上因為您對四阿哥的在意而吃醋於是嫉妒的在排擠對手?哎喲喂,他對脖子上這顆腦袋還是很有感情的啊,不想這麼早就因為口中之禍而因此和它來一場離別曲啊!
乾隆雖然因為永瑜對永珹是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恨不得直接用視線直接把他瞪沒了,可乾隆也知道,再這樣下去永瑜肯定會起疑,要知道,他的永瑜可是敏感又聰慧的呢!乾隆一臉驕傲的把一頭霧水的永瑜掰過來,在那白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順帶還有滋有味的咬了一口,被滿頭井字的永瑜反射性的拍了一巴掌。
“啪——”
輕輕的擊掌聲在御膳房內迴盪著,已經見慣了九阿哥此種“大逆不道”場面的奴才們全部盡職的當著自己的背景牆,眼觀鼻鼻觀心的全當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反正皇上自己都不介意被九阿哥家暴了,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就不要多什麼嘴了,禁言,才是他們的長命之道啊,至於皇上對九阿哥那根本不想這樣的佔有慾……啊,抱歉,風大迷了眼,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些奴才們見慣不怪了,可苦了一直努力低頭再低頭的四阿哥和六阿哥,大殿內那詭異的氣氛讓他們那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沒個底啊,突然間被皇阿瑪宣來時就已經夠讓他們忐忑的了,傳來之後還這般沉默著不說話氣氛壓抑的可以,現在更是響起了類似於打巴掌的聲音,讓他們腦子中的神經繃的緊緊的,就怕下一刻就天降災禍,畢竟,五阿哥那名為賜府實為變相圈禁的聖旨才在眼前啊。
不在意的摸了摸被永瑜打到的地方,乾隆滿臉傻兮兮的笑,嗯,永瑜的小手的觸感好像更加的細膩了,真舒服!對於這樣像個變態一樣被打了還一臉陶醉的乾隆,永瑜已經徹底的無語了,撫額嘆氣,果然,皇阿瑪的思維已經詭異到了和自己的腦電波不相容的地步了,要不然為什麼自己總是猜不透皇阿瑪的想法嗎?
而另一邊,把整件事情都親眼目睹的吳書來此刻很想對著自家主子說一句:皇上啊,您現在的樣子真的是很像調戲良家女子的猥瑣色狼啊啊啊——當然了,九阿哥,奴才絕對沒有把你替代到被調戲的良家女子這個角色中去,真的,奴才發誓,要是有半點虛言,就讓奴才斷子絕孫!
在永瑜不滿的示意中,乾隆只能放棄看永瑜而把視線轉向了殿上,說出了把這兩人招來的目的,“十日後,西藏土司帶著他最寵愛的女兒賽婭公主來京朝聖,你們兩個就代表大清去城門迎接,下去好好準備,不得有失國體!”
“兒臣遵旨!”
兩人一起領旨,之後就被乾隆打發了下去,美其名曰讓他們下去好好準備,實則……看他那猥瑣的行為就知道了,其目的,真可謂是日月可見啊!而悲催的躲避著乾隆狼爪的永瑜內心止不住吶喊,究竟是誰告訴皇阿瑪父子之間需要多多的進行這種親密互動的?讓他知道了絕對饒不了啊啊啊!!
十日後,乾隆帶著永瑜在宮內接見了西藏土司巴勒奔和賽婭公主,巴勒奔言其久仰大清武士本領高強,特懇請乾隆恩准來一場友好比武交流,乾隆自然是知道巴勒奔來京除了表示歸順大清之外還想為賽婭公主找一位駙馬以鞏固友好關係,比武估計也是為了尋找合意人選,於是手一揮就同意了,比武之事算是順利,如果不算那個突然出現的福爾康之外。
看著站在臺上一臉得意的贏了賽婭的福爾康,乾隆表示很不爽,這礙眼的貨色是誰放進來的?不是說了讓他在家“好好”準備婚禮之事嗎?怎麼又跑出來丟人現眼汙染視線了?真是晦氣!
而另一邊,成為貴人無緣觀看比武場面的魏貴人正在盤算著,福爾康成為了額駙,若是福爾泰再成為西藏的額駙,那自己這位幫助他們的貴人重歸妃位還不指日可待?到時候,憑著自己的手段,皇上肯定會再次寵幸自己的!
比武之事還算容易,畢竟還能夠不明顯的放放水認個輸,只是招待之事就犯難了,畢竟,招待招待最容易招待出感情來了,要是一個合意被賽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