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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我的命。”

巴頓抬頭看了一眼神情認真的謝惟安,只用尾巴掃了掃謝惟安的腿,又繼續陪著阿福玩耍去了。

洞內溫暖的溫度,啪啪燃燒著的篝火,在一起玩鬧的巴頓與阿福,這樣安寧的場景更讓謝惟安無法抑制地想起了在德魯部落的那一幕幕,薩姆的信口雌黃顛倒黑白,麗蓮的驚疑不定,族長眼中的懷疑,其他部落族人的驚懼敵意,那高壘的木柴,那燃燒的火把,還有那讓自己背部至今疼痛的杖擊,這一切的一切都讓謝惟安覺得噁心,但是當畫面最終停在德魯那張堅毅的臉上的時候,謝惟安的心中有了一絲波動——自己的離開,帶給德魯的又會是什麼?那些人會放過德魯嗎?

儘管對德魯的部落有怨懟,但是對於德魯,謝惟安從來不覺得對方虧欠了自己對不起自己,想到那個心思惡毒的薩姆,謝惟安心裡有些微微急起來,自己是被德魯交給巴頓的,當時場面雖然混亂,但是也不至於被所有人忽視這一幕。被稱作是魔鬼的自己被德魯親手放走了,那那個和德魯不對盤的薩姆焉能放過這個大做文章的好機會?德魯看來也是凶多吉少了。可是儘管急,謝惟安又能做些什麼?他自己身上還帶著傷,如果再次回到德魯的部落,非但不能給德魯帶來任何幫助,而自己也不過是送羊入虎口的結果。求巴頓再去救德魯?這個想法幾乎只在謝惟安的腦中閃過了三秒又被他自己否決了——巴頓第一次出現那是眾人都毫無準備,所以才能那樣順利的帶自己離開,那這一次,德魯部落的人還會那樣毫無防範嗎?謝惟安不會讓巴頓去送死。

左想右想,謝惟安都沒能想出一個妥帖的辦法來,他想著德魯可能會受到的懲罰,想著那個薩姆的惡毒程度,這簡直讓他坐立難安,連背也更痛了。

但是除了焦急,謝惟安毫無辦法,最終,謝惟安在這焦急中抵不過那一整天提醒吊膽身上又有傷的現狀,疲憊地睡著了。

一夜驚驚醒醒又加之背痛侵擾,雖然不甚安穩,但是謝惟安也好好歹歹睡到了天亮。

謝惟安醒過來的時候昨夜點燃的篝火已經熄滅,正冒著縷縷青煙,而巴頓在謝惟安醒過來的那一瞬間也睜開了眼睛,看了謝惟安一眼後又重新將窩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的阿福摟緊了些,繼續閉上眼睛假寐。

謝惟安窩在被子裡反手去觸碰自己的背,那凸起的面板與讓人吸涼氣的痛感足見後背已經腫了起來,而且還傷的不輕,謝惟安也不知道後背骨頭有沒有斷,要是被那一棍子敲出個骨折骨裂來謝惟安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關著的竹門讓石洞內的光線有些昏暗,但是透過竹門縫隙射進來的陽光還是表明了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民以食為天,活著就得吃東西,謝惟安忍著背疼坐起身開始準備生火做飯了。

謝惟安一動作,阿福也就迷迷糊糊醒了過來,阿福一醒,巴頓也就不假寐了,片刻之間石洞中的人和動物都動作了起來。謝惟安走到洞口將竹門開啟,明媚的陽光打在謝惟安的臉上,照的他眼睛都眯了起來,嗅著清晨森林中那清新的空氣,謝惟安心裡也開闊了些,昨日種種猶如噩夢般的記憶,都讓它們死在過去吧,今後就一心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就是。

不是沒有想到過德魯,但是今日和昨日思考出來的結果仍是一樣,謝惟安無能為力,心裡再急也得等過些日子對方警惕性不那麼高了以後再去找機會看一看。

謝惟安受傷,幹不了重活,巴頓倒是很貼心地跟在謝惟安身後幫著擔柴挑水,已經長大了許多的阿福也一搖一晃地揹著兩個裝滿了水的竹筒跟在後面走。

謝惟安看著這都幫著趕家務活的一大一小,笑道,“要是再多個八戒那就齊活兒了。”

巴頓聽不明白謝惟安這話,面無表情,倒是阿福一聽自己主人說話就開心,嘴巴咧的老大尾巴搖的像風扇葉一樣。

挑了水和柴回家,巴頓把阿福留在謝惟安身邊,自己轉身躍入叢林中,謝惟安看著巴頓那矯健的背影,又低頭看看光長了個子思維還是那樣天真的阿福,又看了看堆在石洞外被啃得乾乾淨淨的骨頭,用腳碰了碰它的肚子,“你倒是找了個好飼主呢。”

阿福以為謝惟在跟自己玩,於是高興地抱著謝惟安的腳撒歡。

去外面走了一趟,帶了一身傷和驚嚇回來,謝惟安也就絕了融入人群中的念想,只想獨自一人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了,既然要在這裡定居,那就得好好為以後的日子謀劃謀劃。

謝惟安又找出了那些種子,開始一項一項盤算著這開了春要把哪些種子給種下去,這石洞還有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