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就是有這麼不給謝惟安面子,這邊廂謝惟安話音剛落,那邊大個子就開口了,'@#%&*^……'
謝惟安傻不愣愣地看著說話的大個子,這回輪到他沉默了——沒法子,誰叫一個字都聽不懂呢,謝惟安覺得這話不屬於地球上的任何語言,當然也不排除那種躲在地球某個旮旯的種族,幾乎從來沒有出現在公眾面前的除外。
大個子看謝惟安不支聲,於是又重新說了一遍那句話,回過神的謝惟安聳聳肩,做了個聽不懂的動作,開口說,“抱歉,夥計,聽不懂你那鳥語啊。”
於是,這回沉默的變成了大個子,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謝惟安覺得乾站著也不是這麼一回事,於是打算打破沉默,首先他覺得他應該對大個子表示一下對方傷口的關心,於是他上前一步準備去檢視大個子的傷口。
但是還沒等謝惟安走過去,大個子就霍地一聲起了身,背部緊緊靠在洞壁上,眼裡全是警惕。
謝惟安被大個子這突發狀況搞懵了,傻乎乎地問了一句,“怎麼了?”
當然,沒有誰會給謝惟安答案,謝惟安看得出來大個子現在眼裡不止是警惕了,他現在呈現出來的完全是一副蓄勢待發隨時準備跟別人拼命的架勢了。
謝惟安也不敢輕舉妄動,他站在大個子面前和他對峙了半天,漸漸地,他發現大個子看的好像不是自己,再順著大個子的視線回頭一看,謝惟安找到了答案了——問題就出在懶洋洋趴在乾草上由著阿福在自己身上造反的巴頓身上了。
解開了疑惑地謝惟安鬆了一口氣,他對大個子儘量露出親和的笑容,然後指指巴頓,說,“沒事兒,它不咬人,真的,”為了加強說服力,謝惟安還走到巴頓旁邊摸了摸巴頓的腦袋和脖子,以示巴頓的無害——期間收穫巴頓白眼兩枚。
大個子看著謝惟安朝巴頓走去的時候臉上很是緊張,差點就想過去拉開謝惟安了,可是看到謝惟安摸了巴頓的腦袋又撓了巴頓的下巴還安然無恙的時候,臉上又出現了驚奇的神色,隨著謝惟安的笑容,大個子緊繃的線條放鬆了下來,眼裡的警惕也漸漸散去了。
謝惟安看大個子總算不那麼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自己也鬆了口氣,再次慢慢地走到大個子面前,指了指大個子的傷口,問,“還疼嗎?”
大個子順著謝惟安手指的方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在目光觸及綁在自己身上的布條的時候眼中滿是疑惑與好奇,他伸手輕輕地碰了碰那布條又飛快退開,然後又伸手去碰了碰,幾次過後大個子伸手摸了摸那布條,抬起頭看向謝惟安,又是嘰裡咕嚕一句謝惟安聽不懂的話。
謝惟安現在完全過濾大個子的語言,只指了指大個子身上的布條,用字正腔圓的中文說道,“布。”
見大個子用心聽,謝惟安又重複了幾遍,幾遍過後,大個子還果真坑坑巴巴跟著唸了一個布字,這讓謝惟安顯得很高興。
教會了大個子說布字,謝惟安上前去解開大個子身上的布條,而大個子也沒有阻止,只是安靜地低頭看著謝惟安的動作,在注意到那綁在身上的東西里面的搗碎了的草藥的時候目光閃了閃,看向謝惟安的目光又溫和了一些。
當然,這些都沒有被謝惟安看到,謝惟安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大個子的傷口上了,小心翼翼地將布條解開,託著不讓草藥渣掉出來,又看了看那記憶中有些猙獰的傷口,一看之下,謝惟安很是吃驚,腦子裡就冒出一句話,果然是野獸的體質啊,之前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居然就開始癒合了,謝惟安擔心的發炎化膿的問題通通都沒有發生。
高興之下,謝惟安抬起頭伸手拍了拍大個子那健碩的臂膀,衝他伸出了大拇指,收穫的依然是疑惑的眼神一枚,謝惟安也不在意,只將包著的布條都拆下,高興地拿剛剛燒好的水端了過來小心地給大個子擦掉他身上的中藥渣,然後又給上了一遍下午閒暇時搗好放在那裡的中藥。
專心做著這些的謝惟安沒有發現大個子一直凝視自己的目光,也沒有注意到大個子看著自己做這一切時臉上閃過的各種表情,他只是等做完以後笑著對大個子拍了一下,“好了。”
大個子看著謝惟安的笑臉,慢慢地也勾起了自己的唇角。
謝惟安看著大個子臉上露出的淺淺的帶著些靦腆的笑容,還有他那在火光的照映下的古銅色精壯胸膛,沒來由的臉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外形如此MAN的小攻還不心動嗎?冒泡只要冒泡,優質滿分小攻帶回家!
量大從優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