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的力量排山倒海一樣爆發出去,阿爾託利亞腳下的湖面硬生生的塌陷了十幾米,如同巨大的圓球衝擊向湖面,直徑三十米左右邊緣的湖水沖天而起,遮天蓋地。
向阿爾託利亞絞殺而來的觸手在接觸這股力量的瞬間,就如同被巨大的壓路機壓過去,直接碾成了粉碎。
不過阿爾託利亞並不滿足這樣的結果,深吸一口氣,聖力灌輸到騎士劍內部,再一次爆發出比剛才還有強大的力量。
腳下的湖水再一次塌陷下去,這一次足足比剛才塌陷了三倍左右,周圍三十米直徑的圓球衝擊再一次擴大到一百米左右。
邊緣的湖水完全衝擊上了青天,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
在湖邊草地上的藍髮男子吉爾德,剎那小姐看起來,這些沖天而起的海水如同傳說中的海嘯一樣,向自己滾滾衝擊而來。
“太可怕了,太兇殘了”吉爾德不由淚流滿面。
湖水塌陷幾十米,阿爾託利亞依舊沒有找到潛入湖水裡的魔物,不由不滿的哼了一聲。
力量,再次爆發。
湖水滔天,直徑再次擴大到二百米左右,邊緣湖水被濺起的高度也瞬間超過了五十米大關。
遠遠望去,這沖天而起的湖水彷彿可以剿滅一座城市。
當我從懺悔室出來,走了沒有多遠,恰好看到了這一幕奇怪的景象。
滔天的湖水如同海浪一樣瘋狂的向上瘋漲,漸漸從五十米突然到了一百米,人類在這個巨大的海浪衝擊前,渺小如螻蟻。
“太兇殘了吧。”我知道自己距離這瘋狂的滔天的海浪還有一段的距離,不過即使如此,那種驚心動魄的壓迫力也不會少上一點。
發生了什麼事情?
帶著未知的好奇心,我緩緩向海浪滔天的地方走了過去。
沒多遠,就看到幾個聖殿騎士人站在必經之路,堵住了所有人的去路。
我走過去問了一聲,“發生了什麼事情?”
驅魔師這種的職業,即使是同為聖殿一員的聖殿騎士,也必須給予足夠的尊重,前提是你也給對方尊重。
“驅魔師大人。”一個聖殿騎士回答道:“就在一個小時前,一隻魔物從聖殿醫院逃跑,進入彎月湖,現在已經有幾位大人正在圍剿魔物,我們封鎖所有前進的道路,禁止普通人捲入這件事情。”
我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問道:“我可以過去嗎?”
“如果大人肯幫忙的話。”聖殿騎士揮揮手,讓其他人給我讓出一條道路。
我走出不遠,隱隱間聽到有人談論。
“吶,那個人真的是驅魔師嗎?”
“應該是吧,他身上確實穿著驅魔師的制服。”
“但我並沒有察覺到他身上的聖力波動啊。”
“傻蛋,這說明對方對聖力的掌控已經達到了一種我們無法窺視的地步啊,這樣的驅魔師都很厲害,不可以輕易得罪啊。”
我不禁苦笑。
什麼不可以得罪,什麼聖力強大,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沒有聖力的普通人而已,如果不是靠向量操作和螺旋魔眼這兩種怪異的能力,遇到魔物什麼的,我只好扭頭就跑了。
距離那如同天幕一樣的滔天海浪越近,心底的驚駭越是強大。
如果在平時,這種恐怖的海浪早已經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淹沒眼前的一切。
不過到現在為止,滔天的湖水似乎並沒有淹沒一切的打算,而是被無形的力量束縛在空中,不斷向上攀升。
慢慢的,我來到了彎月湖的邊緣。
舉目望去,除了那滔天的湖水之外,還有兩個聖殿騎士。
一個是陌生的藍髮男子,一個是曾經在廢棄都市有過短暫交集的剎那小姐。
現在的剎那小姐比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似乎多出了一些什麼,直覺上,我感覺現在的剎那小姐非常的可怕。
恍惚間,我似乎有一種面對阿爾託利亞的感覺。
壓力,可怕的壓力從剎那小姐的身上散發出來,如同無形的音波一樣,向四面八方輻射出去。
“王牌騎士……嗎?”
早在廢棄都市相遇時,剎那小姐就已經短暫和王牌騎士交手,現在看樣子似乎終於突破了呢。
嗖
似乎微弱的聲音驚動了一旁的兩人,剎那小姐幾乎在眨眼間就衝到了我面前,手中的太刀已經拔出了一半。
“是我,燕小北”我趕緊表面身份。
太刀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