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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然然,你要愛上我、愛上我愛你的感覺。。。。。。”

他在水中將我一把抱起,隨著我掙扎不休的動作一躍而起的,是滿缸的清水,顫顫著溢位,象瀑布般地在彩色的地磚山河間流淌。

將我象嬰兒般裹上純白的浴袍,在他的懷裡掙扎的間隙,反倒將我們兩個人身上的水都擦乾。他眼底泛著深不可測、亮晶晶的光芒,盯著我的眼睛,將我整個人舒展、放在他那張碩大的床上。

火熱的軀體覆上我,唇角泛著堅定的冷酷——現在真的要開始了。

“等…等等!”我結結巴巴地開口,做出一副咬舌自盡的大義凜然。他目光清冷地盯著我,如同冷冷守候的猛虎面對羔羊,彷彿下一步無論羊跑不跑,他都會下嘴。

可憐兮兮、悲切萬分地開口,“我,我肚子有點不舒服,要上廁所。。。。。。”

偷偷地看一眼他無可奈何的表情,心裡卻簡直樂開了花。

嘿嘿這招夠狠,他明顯偃旗息鼓。

七十二 冰糖交戰2

裹著睡衣奔去,的確著涼,肚腹劇痛不已,在衛生間裡愁眉苦臉、使出吃奶的力氣對抗生理反應,恨不能今晚不再出去,在衛生間裡就此溺斃。折騰良久、忐忑不安地挪著小碎布出來,不知該如何拒絕他下一刻的‘*’;卻見他居然已經穿了睡衣,衣冠楚楚地坐在太妃椅上。膝上放了一臺筆記本。

見我出來,輕輕抬眼,語調溫和卻不容拒絕。

“過來。”

椅邊小几上,放了兩顆藥、一杯水。

走到他面前,他伸手拿藥和水遞給我。

“一顆防感冒,一顆治肚子。”

哦,不打算用強了?我臉上一紅,卻是鬆了一口大大的氣,不假思索地端起水,一飲而盡。他靜靜地看著我複雜變化著、不休不止的表情,忽然莞爾一笑。放鬆的眼神裡,閃爍著陶醉和痴迷的意味。

被他*裸要吞噬我的眼神赫赫注視,我只能,羞赧著低下頭去。

他把那小巧的筆記本放到我眼前,口氣神秘,“不看看這個?”

()

是一段影片檔案。我狐疑地看他一眼,“什麼東西?”

他拉我坐下、攬我入懷,筆記本挪到我腿上,示意我自己看。

不過第一眼,我就驚愕地睜大了眼睛。

是一個女人——50多歲的樣子,面容顯得很滄桑,但是眉眼、輪廓彷彿又很熟悉,說不出在哪裡見過一般。我剛要回頭問他,他的臉已經湊近我的耳畔。

“然然,這是你親生母親。”

我幾乎驚得要跳起來。

這是一生中,最後一個跟我有血緣關係的、活著的人。後無來者,沒有孩子,代表我不再有血緣至親;前無古人,而她是現存的唯一。

她是我在夢裡無數次出現過的女人,只有模糊的身影,從沒有具體的面容。那些我匍匐於暴力、毒打和被重重壓制個性、束縛自由的童年,我沒有一次不在獨自療傷的時候,夢想過她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毫不猶豫地抱住我,遠離來自沒有血緣的陌生人、和這個世界給予我的所有傷害。。。。。。

當我靜靜看著照片,努力從她的眉眼找到我相貌蛛絲馬跡的淵源,這種感覺,無異於在現實和虛幻的邊緣去找另一個自己的複製品。沒有任何預兆地,我看得目不轉睛、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個閉塞的小山村,草木荒蕪的小路蜿蜒曲折。她的身影出現在破敗的土磚房裡,滿院子的雞鴨在奔跑,應該是在冬天,院牆裡見不到一絲綠色,她穿著普通村婦慣常穿的土製棉襖,梳著中年女人必備的髮髻。

“她在哪兒?”

心裡湧起濃濃的親情,心裡泛起強烈的酸楚,弄得鼻息沉重亦含了淚意。這份動情、動容不僅僅是對我母親,更有濃烈亦心悅誠服的感激——我知道我有親生母親已經26年,但我從來從來就沒有奢望過、今生能得到她的訊息。

養母與我性格不合,恨不能將這秘密帶入葬身的黃土;我只知道當年生母不堪家庭暴力離婚、迫不得已棄我而去;生父又將我轉送他人。那沒有絲毫溫暖的童年已然逝去,我漸漸淡忘了那些曾經的期盼與憧憬。。。。。。

“湖南的某一個小村,是你西安的媽媽告訴我的。。。。。。”

他從背後籠住我的腰,熱烈的鼻息在我的耳後流連,輕輕嘆著顫抖著的呼吸,彷彿這是遊子漂泊一生,終將回來的地方。

“然然,她是你唯一的血緣至親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