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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樣卑劣的手段來報復!或者說,歐競天,他本就是一個殘忍而卑劣的人?

閉上眼眸,不過一瞬間,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與其這樣卑微忍辱的苟活,倒不如……手腕微微一動,一支簪子對準了自己鳩尾穴,她知道,一旦刺中,肝膽心臟俱受震盪,自己必死無疑。

準備妥帖,再次睜開眼睛,她已是一派淡然。

歐競天微微冷笑,“慕清妍,本王當日若知道你是慕雲瀟的女兒,斷不會碰你!只因,那樣只會髒了本王的身子。如今,看到你,令本王作嘔!”

慕清妍忽然笑了,那笑容就像懸崖邊上的花,纖弱的根系只抓著一點微薄的泥土,哪怕一陣微風也會令她粉身碎骨,卻仍要倔強綻放。美麗,令人不可逼視。

“是,”她語聲清凌凌的,“妾身知道。妾身亦有同感!”翩然轉身走向十缺士,“各位,你們哪個先來?”

歐競天一滯,隨即更加鄙夷,果真不愧是慕雲瀟的女兒,生性好淫!

只有段隨風眼神銳利,在慕清妍走動時,看到她袖中銀光一閃,大叫一聲“不好!”出手如風,已經奪走了那根簪子,銀亮亮的簪挺在半空中帶出一溜血花。

慕清妍眼中閃過一抹絕望,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了個程咬金。她垂下雙袖,不做徒勞的事。任憑血水順著傷口往外流。多麼希望這種銳銳的痛再深一寸,只消一寸,一切都會煙消雲散,不干己事。

歐競天一動未動,只冷眼看著。

段隨風面色變了又變,忍了許久終於開口:“王,隨風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歐競天面色如鐵:“隨風,你莫不是要求情?”

段隨風搖了搖頭:“無論如何,她都是王妃。”似有千言,但他只說了這一句。

歐競天靜默片刻,終於擺手令十不全退下。

十不全縱然心有不甘,卻不敢違逆。

“那麼,”歐競天淡淡說道,“將她送給你如何?妻子如衣服,要怎麼穿,便是你的事了。”無情入骨。

段隨風微微躬身,仍舊是那一句話:“無論如何,她都是王妃。”說完,也不待歐競天允准,轉身便走。

歐競天冷笑,突然像是起了極大的怒氣,冷冷吩咐:“送王妃回房!今夜是本王的洞房花燭夜,王妃要服侍本王安寢!”

沒有得到命令,沒人敢給慕清妍包紮治傷,慕清妍自己也不在乎,反正血流夠了就會不流,傷到極致便不會痛。

王妃居處在擷月樓,是楚王府最華貴富麗的一處所在。

沒有下人服侍,慕清妍自己和衣而臥。

血已經止住了,過幾日便會結痂,說不得,必會留下一個小小的疤。若在以前,她有的是法子將它去掉,如今麼,多一塊疤少一塊疤有什麼要緊?

沒多久,歐競天便帶著一身酒氣怒衝衝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扯掉身上衣服,轉臉看到慕清妍,唇邊浮現一抹譏嘲:“愛妃,不知今夜你要怎樣承歡?”

慕清妍閉目不答。

乘著酒意,歐競天來到臥榻前,俯視著自己名義上的妻。不得不承認,這女子生得極美,至少,以自己的閱歷來看,還沒有人可以超越。她衣衫整齊,遮住了美妙的山巒起伏。可是隻是隨隨便便一躺,偏偏令他想起那晚象牙床上玫瑰花瓣中的尤物。

喉頭不受控制,滾動。身體某處堅硬如鐵。

鳳眸中忽然出現野獸般兇猛的光,雙手代替意志,粗暴地撕扯著慕清妍身上華貴的王妃正服。

凝固的血早已將裡衣和肌膚連成一個整體,此刻被粗暴撕下,扯動傷口,鮮血又流了出來。

見狀,歐競天笑了,鮮豔的血蜿蜒在凝脂般的玉體上,竟顯現出別樣的妖嬈。

玉人一動不動,彷彿感覺不到痛楚,像極了那夜的樣子,卻比那夜還要令人癲狂。

毫不猶豫,覆身而上,揮手放下錦帳!

大紅幔帳中傳來慕清妍一聲痛苦的悶哼,緊跟著便沒了聲息。

“怎麼?”歐競天聲音陰冷,“愛妃覺得在本王身下承歡很委屈麼?難道愛妃的口味真的那麼特別?本王記得,方才叫十不全服侍你,你笑得十分歡暢。”

慕清妍不答。

歐競天突然停了下來,頗具玩味地盯著慕清妍的臉,果真是紅顏禍水,不,哪裡便配得上“紅顏”了,不過是紅粉妖姬罷了。

歐競天邪邪一笑眼中詭異的紅芒一閃,大手一揮,掌風過處室中燈火全滅。

慕清妍在一片黑暗中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