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兄弟們,看完了也給收藏一下吧,或者留個評也好,作者好寂寞啊
進京
因為羅衣,慕容錦瑟鬧了幾件大事,第一件,搶了跟羅衣相親的姑娘,掛在山上最高的一棵樹上;第二件,一個媒婆說了他兩句,慕容小爺上去就是一拳,媒婆的臉立刻開了花,跟顏料鋪似的;第三件,在他孃的房前又哭又鬧,外加滿地打滾,就是不準給羅衣配親事。
他爹孃,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後來實在拗不過,就說,不趕走羅衣也可以,你給我滾去考個一官半職回來就依了你。
這話說得正中了慕容錦瑟的下懷,他爹還給了他一封信件,是給禮部侍郎金德忠的:“以你的資質自然是不可能高中,你拿這封信去找侍郎大人,也許可以給你個名次。”
慕容錦瑟於是一番義憤填膺,慷慨激昂的反對,最後他爹非常強硬的要他收下,他非常被迫的接過來揣在懷裡。
慕容錦瑟出了門,一臉笑嘻嘻,劉煥之在門外也聽了個七七八八,於是好奇問道:“少爺,如此傷您的自尊,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慕容錦瑟笑著點了點劉煥之的鼻子:“煥之啊,這你就不懂了,哪朝哪代都脫不了這裙帶關係,光靠本事也未必能做到最好啊。”
留下一臉難解的劉煥之,慕容錦瑟癲兒癲兒的去收拾東西去了。向他娘要了羅衣,帶上劉煥之,慕容小爺一路上游山玩水,不覺就到了京城。
揚州雖然繁華似錦,京城卻又是一番景象,其中一奇就是時不時有大官的車馬從街面上經過。浩浩蕩蕩,舉著牌子,鳴著鑼,慕容小爺要了臨街的一間房,一大早起來等著看官員們早朝。
京城的人早已是見怪不怪了,慕容錦瑟他們三個可是頭一次見,那一派車水馬龍,不同官階的人坐不同的轎子,壞了規矩居然是犯法的。文官多坐轎,武官多騎馬,過了一會兒,羅衣在旁邊輕咦了一聲,立刻將慕容錦瑟拉離開欄杆一些。
“錦瑟,是千悲鶴。”
慕容錦瑟聞言,向下一看,果然是千悲鶴那廝,尖瘦臉,略微花白的鬍鬚修得很短。慕容錦瑟把玩著手裡的柿子道:“你說我把這柿子扔他臉上再逃跑,來得及嗎?”
羅衣淡淡的道:“做夢的時候還是可以的。”
慕容錦瑟笑咪咪,指了指故意要擠開千悲鶴插隊的那頂轎子道:“看,老天都幫咱們呢。”
千悲鶴皺眉看了看將他擠一邊的轎子,強壓怒火,竟然自動將馬引到一邊。
一轉眼間,那轎子竟然衝撞了好幾位官員,大大咧咧的朝前面擠過去。慕容錦瑟嘆道:“奇了,那裡面坐的何人?”
“武太師,當今皇后的哥哥,太子的舅父。”店小二邊送上茶水邊悄悄說道。“幾位爺,還是進去吧,若是被官爺發現可是要那你們一個不敬的罪名,你看看那長街上,哪個不是跪著,連頭都不敢抬,您幾位倒好,還坐這兒,喝上茶了。”
慕容錦瑟笑著對羅衣道:“也好,不過讓我再看看千悲鶴那老小子的寒磣樣兒。”
說完又往欄杆那一趴,沒想到正好對上千悲鶴犀利的視線,慕容錦瑟忙收身回來道:“快閃,被那老小子發現了。”
三人忙逮了小二回房,貼著門聽了半天動靜,竟然沒人來找麻煩,劉煥之撫了下胸口:“哎,虛驚一場。”
慕容錦瑟卻皺眉道:“我確信他看見我了。”
“錦瑟,你一定要考這武狀元麼,你不怕皇上又……”羅衣欲言又止。
慕容錦瑟道:“其實,自從見了那賊皇帝,我就斷了當將軍的念頭了,不過是為了哄我爹孃開心,反正他們也覺得我不濟事得很,我們在京城好好玩玩,再陪著煥之考上個狀元,風風光光的回去吧。煥之現在也算咱慕容山莊的人了,一樣長臉啊。”
“難怪老爺罵你,給你介紹信時,你那麼不在乎。”劉煥之恍然道。
羅衣這才露出些喜色:“如此,我們換家隱蔽點的客棧,明日去逛廟會去。”
“好啊”,慕容錦瑟喜滋滋,劉煥之卻念著要溫書,結果被慕容錦瑟一頓說教,還覺得很有道理,第二日三人就興沖沖趕廟會去了。
京城的廟會自然是說不盡的繁華,雜耍、泥人攤、冰糖葫蘆、拉車的吆喝的,比比皆是,慕容錦瑟他們三個像鄉里人似的,在中間穿梭,興致勃勃。
慕容錦瑟買了一堆東西,都叫羅衣抱著,他心裡自然有他的如意算盤,叫羅衣抱這麼多東西,他就不會跑出去瞎晃,只會乖乖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