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完美。要不是二哥告訴我她們新婚之夜洞房時的陰謀。
那夜,新房桌前擺的酒都是最濃最烈也最香的,就算我沒有借酒澆愁的意思,也會多喝上幾杯。
而那種酒,喝上三杯,任你再好的酒量還是會醉倒的。而我喝了多少我根本就數不清。本來就喝了新婚夜必備的催情湯,酒裡又下了料。
他們是鐵了心要讓新房那位代替齊雯的姑娘被我弄死,然後第二天,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反正我鐵定記不住。
二哥那夜像往常一樣在我的房外潛身徘徊,看出這其中陰謀,放走了那位姑娘,但我已是欲、火焚身,且太不清醒,所以就。。。。。。
只是沒想到,我幾乎殺了他。
若是沒跟莊玄學過武力方面的,我也不至於。。。。。。
要是二哥沒放走那姑娘,說不定我手上添了亡魂我自己到死都不知道。
我就說,齊雯那麼好的姑娘,怎麼會一下子對我傾心了呢,雖然我外貌上是比以前能見人了些,可是比起我的那些皇兄皇弟,應該還有距離吧,他們這樣做,無非是想讓我和我父皇一樣,替別人家,替別的勢力團伙養孩子,果然不出兩個月,就有御醫作著揖恭喜王爺我了。
可我根本就沒有碰過齊雯,外人只道是我新婚夜一炮打響。
可我新婚夜都沒有碰到齊雯!
作為男人,我,我。。。。。。顏面何存啊?
可是沒有證據,我什麼都不能做。
當然更不可能讓二哥站出來。
我讓流秋暗中查過了,齊雯未出閣前,就已有傾心郎。
他們要的是我的地位,因為無論怎麼看,我父皇目前是最寵我的,我是最有可能的儲君人選。所以把齊雯嫁給我,但是孩子還是由他們來製造。
把我當猴耍!
哼,別以為我是好欺負之人。
我問父皇要了一道口頭承諾,就是永不把我列在儲君考慮之列,父皇顯然知道了齊雯的事,沒有什麼能瞞過他,他很痛快地答應了,我也稍稍安下心來。
這日陪父皇春獵踏青回來,就見府內一片陰沉沉,我王府後花園裡,跪滿了下人,二哥,也就是晉思,也在其中。
“怎麼回事?”我走過去問。
我要扶起二哥,他朝我搖了搖頭。
“王爺,您回來啦,府裡的人沒規矩,我讓他們把月季都砍了,梅花和櫻花也都砍了,可他們都只聽晉思的,這晉思好生猖狂,執意不肯砍。王爺你評評理,妾身正身懷六甲,若是不小心被滑倒了,栽進月季叢中,那不是被刺得滿身洞?想想就好可怕,那,梅花更可惡,這季節又沒花開,只是光禿禿的長長的枝椏,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戳到眼睛和髮髻,還有那櫻花,總是調落,花粉也容易叫人過敏,而且那花終是不吉利,還是都砍了的好,王爺您說呢?您說了會對我好的,叫他們把那些花都砍了吧,我只想要種華貴的牡丹。”齊雯向我靠過來,她身上的薰香叫我又開始想打噴嚏了。
我摸著鼻子忍耐道:“王妃不來後花園不就成了?要賞什麼花,可以叫丫鬟們折給你。而且,王妃忘了?牡丹也是有刺的。”
“你。。。。。。嗚,王爺說會對我好,原來都是假的?讓我在逸王府一點威信都沒有。。。。。。只知道遷就那些野花野草,王爺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她捧著肚子假哭道。
哼,你心裡又何曾有我了?我是傻透了才在那天早上說要對你好的。
別的什麼我就不計較了,可你若硬是要對我府中的下人動手,我可不樂意,那些人,都是晉思親自挑選,都是極好的人品,他們愛護那些花兒草兒,比他們身上的衣服還要愛重,怎麼會允許你砍了它們去栽種俗豔的牡丹?還有晉思,這些花樹來得不易,看起來普通,可是品種都跟上京中常見的可不一樣,他要是會允許你砍,太陽打西邊出了。
“呃,王妃,此事就這麼算了吧。”
“不行!那些花可以不砍,但是晉思一定要罰,就為了那些破花兒,他公然率眾下跪頂撞主子,不可饒恕!來人,給我掌嘴五十!”
“放肆!王妃,你是不是弄錯了?晉思並非我府中下人。”
“就是因為他非我們府中下人,所以才更要罰,他越權干預府中大小事務不算,公然攜眾頂撞我也不算,可他明明是一介男子,終日在王爺面前左左右右,偷拋媚眼,不知廉恥!為了王爺的名聲,理應趕出王府才是!”
“你不要信口開河!”我氣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