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去。”
“程哥,你今年多大了?”趙長風忽然間換了個稱呼。
程路同一愣,說道:“五十七了。”
趙長風說道:“程哥,你再幹兩三年就該退了吧?對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程路同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如果程哥能早幾年認識長風老弟就好了!”
傷感了一下,程路同又說道:“還能有什麼打算?只有多活動活動。爭取弄一個副廳級待遇退休了。到時候說不得又要長風老弟在趙省長面前說上幾句話了。”
趙長風笑了:“程哥,我覺得你思想不夠開放。都啥年月了,還總是盯在那個虛頭巴腦的副廳級政治待遇上?人都退下來了。這個副廳級待遇能給你帶來什麼好處?”
程路同聽出趙長風話裡有話,連忙說道:“長風老弟。你莫非有什麼好建議?說給程哥聽聽。”
趙長風說道:“你在臺上,當然是要追求政治利益,可是到了臺下。就應該看重經濟利益了。程哥。
退休之後生活能不能過得很有質量。只關乎一個錢字。副廳級待遇可幫不了多大忙。”
程路同搖頭苦笑:“長風老弟,這個程哥弄不來的。你也知道。我當上這個一把手花了多大力氣,只要平平安安地熬過三年就可以光明正大退休了,假如鬧出什麼經濟問題,豈不是晚節不保?代價太大了。”
頓了一頓,程路同說道:“我在F縣沒有什麼根基。縣裡地幹部幾乎都是毛有才或者劉琦聲的人,雖然說我現在是一把手,他們表面上都服帖我,可是誰知道他們背後會不會搞什麼鬼?所以我只有潔身自好,不去考慮什麼經濟利益了。那些東西雖然好,但是也許會給我帶來無法承受的代價的。”
“呵呵,程哥,你說了半天,不就是想說不敢撈錢,害怕被人抓到把柄嗎?”趙長風笑嘻嘻地說道。
程路同板著面孔嚴肅地說道:“長風老弟,你也太不給你程哥留面子了吧?知道就行,幹嘛要說出來呢?”
說著,他也忍俊不住笑了出來。
趙長風說道:“程哥,如果現在有一個機會,既能給你帶來政治利益,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