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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那嬤嬤跪在地上,慘白著臉說,“容老奴仔細地想想,定是這三日哪裡出了紕漏。”

太后也沒辦法,只能容她細想。

葉裳和眾位大人離開太后的慈安宮後,便前往了皇宮寢宮。

自從蘇風暖第一次進宮的早上皇帝鬧了皇后讓其閉門思過後,這些日子以來似乎將她忘了一般,一直將她困在了皇后寢宮。

宮廷禁衛軍圍住皇后宮後,自然也驚動了裡面的皇后和一眾侍候的人,以為皇后犯了什麼事兒,皇上竟然派了禁衛軍前來。

葉裳手中雖然攥著極大的把柄,但也沒堂而皇之地闖進皇后寢宮查案,畢竟是皇上的後宮,他站在宮門口,令人進裡面稟告了一聲。

皇后聽說是查案,竟然查到了她的皇后宮,她剛要大怒,但聽聞太后宮已然首當其衝地查過了,便沒了脾氣,不再反對。

葉裳令人進入皇后宮,仔細地探查了一番。

皇后宮裡搜出了一件黑緞袍子血衣,血跡乾枯在血衣上的亮澤新鮮,顯然是剛剛染上不久。

皇后看著那件從她宮中搜出來的血衣,駭然地道,“我宮裡怎麼有這麼一件……”

宮人們早已經被今日這半夜突然查宮的陣勢嚇壞了,人人惶然不知。

葉裳道,“這是件男袍。”話落,他道,“皇后娘娘宮裡竟然搜出了染血的男袍,而且血跡極新。”話落,他嘆了口氣,命人收好那件血衣,也不再多言,向外走去。

刑部、大理寺眾人立即跟上他,人人欷殻В�袢詹楣��谷淮猶�竽搶鎪巡槌雋艘恢昊ㄑ詹藎�踴屎蠊�鎪巡槌鮃患�兇友�攏��蠛突屎笏��急徊槌鏨姘鋼�鎩U饈翟謔僑萌嘶炭幀�

皇后見葉裳只說了這一句話就要走,頓時大喝,“葉世子留步。”

葉裳腳步頓住,看著皇后,“皇后娘娘還有何話要說?”

皇后怒道,“本宮多日來一直被皇上關在宮中反省,不知這件血衣從哪裡來的?葉世子可不能因此就斷定本宮謀害人而冤枉了本宮。”

葉裳道,“案子還是要繼續查下去的。自然不能因為從皇后娘娘您的宮裡搜出一件血衣而結案,但這血衣是從您宮裡搜出的無疑。”

皇后一噎。

葉裳又道,“我和諸位大人只負責查案,最後卷宗都會親自遞交給皇上,一切由皇上評斷。若娘娘確實不知血衣從何而來,皇上聖明,定不會冤枉娘娘。”

皇后聽聞此話,臉色一灰,怒道,“皇上巴不得把本宮廢黜,將那個賤人扶上本宮的位置,他能夠聖明?”

葉裳聞言當沒聽到,出了皇宮寢宮。

刑部、大理寺眾人自然知道皇后口中的賤人是指月貴妃,都當自己耳朵聾了,隨著葉裳出了皇后寢宮。

從皇后寢宮出來,一眾人前往月貴妃寢宮。

月貴妃數日前一直憂心太子,據說日日以淚洗面,後來聽聞太子安然無恙回宮,總算安穩了,但太子回宮後,皇上依舊沒解了她的宮禁,她見不到太子,食不下咽,日漸憔悴。折騰了這麼多天,身子骨終於受不住,病倒了,請了太醫院的女醫正看診,女醫正開的藥方子有安神的藥物,她早早便睡下了。

當禁衛軍圍困了月貴妃寢宮時,她被惶惶然的奴才喊醒,才勉強穿戴了衣服,帶著一副孱弱的病容從寢殿內走了出來。

她似乎連發怒氣惱的力氣都沒有了,聽聞葉裳的來意後,便十分配合地點頭,接受查宮。

一番仔細徹查後,月貴妃宮內少了一位嬤嬤。

那位嬤嬤是太子的奶孃,太子斷奶後,月貴妃便將她養在了身邊。

葉裳看著月貴妃,對其的態度比對太后和皇后的態度溫和許多,“娘娘可知道這兩人哪裡去了?”

月貴妃坐在椅子上,氣息虛弱,因喝了湯藥,周身盡是濃郁的藥氣,但她長得極美,即便如今一臉的病容,也掩飾不住她的美貌。她道,“太子回京後,本宮在反省,不能去看望太子,便潛了她去替本宮看望照料太子,如今在太子府。”

葉裳頷首,對月貴妃恭敬地施了一禮,“叨擾娘娘了,娘娘保重身體。”話落,對眾人一擺手,同時吩咐禁衛軍,“撤。”

禁衛軍得令,立即撤出了月貴妃寢宮。

月貴妃虛弱地站起身,也以禮相送,“葉世子和諸位大人慢走。”

葉裳帶著眾人出了月貴妃宮。

葉裳與眾人出了月貴妃寢宮後,又查了其它宮,皆一無所獲,一夜折騰天已經亮了,一行人出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