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啊……猛得收回自己快要伸到他小腹下;直衝本壘的爪子;伴隨著一臉不可置信看向那個半睜著眼;只是超級無辜的看著自己的男人……
靠靠靠……他竟然還給她擺出一副”好可惜;差一點點”的破錶情;她的手差點就比她這個人更早告別處女身份了……
“都和你說在下面了。”他將頭一撇;用手向床下一撩;將掉到床下的被子提了上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思想的純正;呃……順便對比一下某人的思想有多邪惡;故意企圖佔別人的便宜……
邪惡就邪惡吧;反正她的形象已經徹底蕩然無存了;看看她現在這副造型;和前男友趴在一張床上;上半身的衣服勉強掛在身上;露出半個肚兜;帶子還被扯掉了;阿門……下半身勉強還在清純範圍內;但是褲腰帶的蹤影還得問一下眼前的這位前男友……
如果光是她一個人這德行;也不能說明啥問題;但是誰來告訴她;他幹嗎露出好大一片胸口可憐兮兮地躺在那裡;還有……胸前的布料怎麼在她旁邊;阿門……她嘴巴里為什麼還有一小片布料;昨天晚上睡著以後;她做了啥禽獸的事啊……那個老闆娘到底賣的是什麼破藥啊;哪有邊睡覺邊發功的嘛!她的第一次……嗚……她的第一次……
“你是不是被我給……”她來不及去拉好她身上的衣服;將她身邊的小布料全部收集起來;阿門……能不能幫他貼回去就算了……把她的第一次還來啦……她不知道她真的這麼有禽獸天分的……嗚……第一次就霸王硬上弓了;最鬱悶的是;自己怎麼上的都不知道……
他抬了抬左手臂;一臉詭異地掃了她一眼;丟出幾個曖昧不明的字:”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嗎?恩?”阿門,這句臺詞,要是在配上一副小媳婦的表情那就經典了,可是,為什麼他的表情卻是那麼嗤之以鼻呢?
“……”做?做什麼了!她根本什麼都沒爽到;不行;她不能白頂一個禽獸的罪名;卻一點也沒體會禽獸的快感;想到這裡;她一個翻身;將他壓了下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不要再裝清純了;來吧!”
他被她壓在身下;只是涼涼地挑了挑眉:”你敢?”對於她要買春藥裝膽子;還買錯的行為;給予毫不留情地藐視!
“都不是第一次了;還有啥不敢的!你躺著,不要客氣;我自己來就好!”她挽了挽袖子;伸手去撕他的衣服;反正都破了;也不在乎多破一點;禽獸嘛;要的就是”撕”得快感!
他手一撐;坐了起來;帶著她就往床上滾;低笑著應了一聲:”誰跟你客氣!”開什麼玩笑;還讓她來?再來一次大家集體暈倒;然後;某人半夜拿他衣服磨牙;一邊吼著”死老闆娘;賣我假藥;你等著!”夢話的經典事蹟?一次就夠了;再來?他還要不要活了?敬謝不敏;他就不期待她能再有啥作為了;”你行行好;躺著就行;剩下的;我自己來!”
“你那眼神啥意思;你擺明了瞧不起我!”她一邊嚷著;一邊伸手拎住自己沒有褲腰帶的褲子,看著他正準備將“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名言提早幾百年發揚出來。
“爪子放開。”他伸手去扯她的褲子……
“為啥我要先脫;你你你……你先脫!”沒道理她要比他先下海嘛;她是女生耶;要矜持!
“上面已經被你’脫’乾淨了;下面你不敢脫!”繼續扯某人的褲子;她竟然還死拽著不放手……
“誰誰誰誰誰說我不敢脫!”沒有褲腰帶就是處於劣勢;阿門;快要被扯掉啦……
“那你脫!”他停了停手裡的工作;兩手一攤;決定給她最後一次擺佈人的機會……
“脫就脫;你別動啊!”以為她不敢?不就是長針眼嗎?針眼有啥了不起!
“要脫就快點脫!”磨磨蹭蹭的!
“唔……你只教過我怎麼脫你衣服;我咋知道怎麼脫你褲子啦!”他到底什麼嗜好嘛,衣服釦子難系也就算了,褲子的腰帶也這麼難扯!
“……”這個決定果然做錯了……她這個人就完全沒有讓人期待的價值!
“咚咚”
正當夏春耀還在跟手裡的褲腰帶做殊死搏鬥時;一陣煞風景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她抬頭望了望看起來就蠻痛苦的他一眼;想問一下這根褲腰帶是解下去;還是不解下去……她和他都知道;那絕對是小廝來提醒他該上朝了;這不解下去;頂多就是她禽獸的名號不能名至實歸;而解下去的話;阿門……估計他家皇阿瑪就要把他們這對狗男女拖出午門HIGH了……
停在外面的小廝聽到裡面靜默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