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妹還是不要信口開河的好,這混淆皇室血脈這罪名你可擔待不起!若這小娃子真是皇叔攝政王的嫡孫,為何京中竟無人知曉?”
哼,死不悔改有你吃苦頭的時候,鳳鳶大長公主對這大皇姐是真的無語了。
而那些個貴婦、貴女們也不禁竊竊私語,按理說鳳鳶大長公主不需要撒謊,就算她現在想直接帶走這幾人也沒人敢攔著,或者說也沒人能攔住。
但慶安大長公主說的也在理,以老攝政王的榮寵,若是他府中添丁,就算他著意低調,便也少不了皇宮的封賞,也不可能竟無一人知曉。
聽得眾人議論紛紛,惠陽郡主這都吃了兩次虧了仍是不知悔改,將這新仇舊恨一併記到夏錦母子頭上,緩緩站起身子指著夏錦破口大罵,“我沒說錯,這本來就是夏錦不知道和哪個野漢子偷生的孽種,還敢說是皇室嫡孫,也不怕辱沒了皇室面!”
“孽種?本侯爺怎麼不知道惠陽郡主竟會對本侯的兒子有如此高的品價!不知郡主是哪隻眼睛看出來本侯的兒子是孽種的?”
人聲嘈雜的中,突然出現一道慵懶的聲音,聲音中帶著嘲弄、不悅、凌厲,明明是不同的語調,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好似天籟之音。
聲音自身後傳來,眾人紛紛轉身,目光轉移,一襲紫衫,用銀絲線勾勒出祥雲圖騰,隨著他一擺一動間展現出泯滅風華,直射眾人心底!
隨著一襲紫衣,緩緩行來,那人唇角微勾,墨色瞳眸直視兩人,眼中卻有幾分玩味,然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只怕有人要倒黴了。
這一時刻眾人都感覺到呼吸似乎都難以吞嚥,這男人明明沒有其它任何動作,但端看他這緩步而行模樣,卻讓人有一種每一步都踏在眾人心尖上的錯覺,讓眾人心肝發顫!
所過之處,眾人紛紛讓出一條道來,躬身後退,好似就怕那人注意到自己似的,走過眾人,輕輕從鳳鳶大長公主手中接過寶兒,單手將他摟在懷中,另一手輕撫著他的小臉,輕聲問道。
“小木爹爹來遲了,寶兒怕嗎?”
小寶夥回身看了夏錦一眼,一臉堅定的道,“孃親在,寶兒不怕!”。
雙手緊緊摟著小木的脖子,小臉在他臉上輕蹭,小小的人兒配上這一臉堅定的表情,不由得讓人動容,誰家孩子這麼小,便能如此懂事呢!
小木抱著他,一步步緩緩向著惠陽郡主走去。
臺上那被人攙扶著的人,卻不禁後退,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拒絕來人的靠近。
然小木卻不曾停下腳步,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惠陽已退到退無可退的境界,雙腿不斷的打著顫。
想轉身逃開,卻發現兩條腿不聽使喚,動彈不得!
看著那人近在眼前一股絕望湧上心頭,惡魔、他就是惡魔
若是別人或許她還有一絲希望,而他
“不如惠陽郡主再好好看看!告訴本侯是哪隻眼睛看出來本侯的兒子是孽種的?”傾身將寶兒抱在身前,小傢伙也十分配合的把臉轉向惠陽郡主。
只是那早就嚇得蜷縮成一團的人,根本不敢抬眼去看剛剛還被她無故羞辱的孩子。
小木伸手扼住惠陽郡主的下巴,逼迫她把臉轉過來!
對上那近在眼前的俊顏,惠陽郡主只覺得眼前的人比那索命的鬼差還要恐怖萬分!
瞳孔不斷放大,她後悔今天要來這花朝會,後悔去招惹那母子二人,甚至後悔為什麼要生在這世上。
“嘖多麼漂亮的眼睛不如挖了可好?”眼中溫柔繾綣,一句好似情人間的低喃,道不盡的溫柔纏綿,說出的卻是最最殘忍的話語。
紫影一閃,一對圓滾滾的眼珠,掉落在偌大的舞臺之上,在臺上連彈了幾下才滾到一邊。
而那人早已抱著孩子下了臺,回到鳳鳶大長公主身側!沒人看得清他是如何動手的,甚至這偌大的臺子上沒有濺出一絲血跡,只有那一對空蕩蕩的眼眶在向外滲著血。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再看臺上之人,原本那一對秋水明眸只剩一對血窟窿甚是嚇人。
一些膽小的夫人和貴女們早已是嚇得驚叫連連,而那失去雙眼的惠陽郡主,卻在一邊尖叫著,一邊摸索著尋找那對眼珠子。
“撲哧嘣”眾人瞪大眼睛看向臺上的人,惠陽郡主也是意識到自己好似是踩到了什麼,愣愣移開腳步!
“啊”惠陽郡主再也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哇”反應過來的那些夫人、小姐們,再也堅持不住紛紛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