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間接接吻哦,越想臉越燒的厲害。
秦纖纖看著兩人在大街上大秀恩愛,恨的咬牙切齒,只些本該都是她的,她一個妙齡少女,難道還比不上夏錦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不成,為什麼那個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反而對夏錦那麼好,還同吃一塊燒餅。
嫉妒燃燒了她的理智,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一舀又一舀的開水裝進身邊的木桶中,她提著滿滿一桶的開水一步一步的走向笑的開懷的兩人。
本來警惕的人卻因為佳人通紅的小臉已經忽視了周邊的一切,當他嗅到危險時以為時以晚,剛剛找過來的香兒和沈清風正好來到他們身後,剛想叫他一起,不想卻見小木瞪大眼睛看著夏錦身後。
擁擠的人潮讓他一時無法避開,在那個女人將一大桶冒著熱氣的開水向著夏錦潑來的時候,不等反應過來夏錦只覺得瞬間有人把她攬在懷中。
“譁”的一聲,夏錦感覺一股熱氣從頭頂撲來,只是她被保護的太好也只是溼了點裙角,頭頂“嘶”一聲讓夏錦直覺不好,連忙推開抱著自己的人,想看看怎麼回事。
本來兜頭對著夏錦澆下來的開水,便從小木背後淋了下來,這回被這一推還真有幾分疼,夏錦反應過來一把拉著小木跑到江邊,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剛剛沈清風就在他們背後,只是好在反應夠快,拉著香兒更是退了四五步,才免遭池魚之殃。但是剛剛擠在周邊的人就沒那麼幸運了,一大桶的開水潑散開來,周邊的人多多少少都被波及了點,還好這大冬天的衣裳夠後也沒什麼大礙。
這是小木就沒那麼幸運了,一桶開水全澆在他身上了,這後背火辣辣的痛得厲害。
周邊的人紛紛指指點點都怪夏錦不識好歹這人家救了她,還將人踹下江去,這要是真被一桶開水兜頭淋下去,只怕這張臉是要毀了的。
其實踹小木小去後夏錦也挺後悔的,她就光想著這斷江水還不如河水深淹不死人,卻沒想過萬一撞著石頭咋辦呢,但是現在後悔也遲了,這香兒和沈清風過來時小木還沒冒頭這可把夏錦急壞了,
看著黑漆漆的江面,忍不住和哭泣起來,“小木哥哥,我錯了,你出來好不好,我下次踹你會告訴你一聲,你別嚇我啊?”
周邊的人不禁撫額,這姑娘傻了吧,這人到現在也沒浮上來她怎麼還敢說下一次,小木本來因為身上的燙傷泡在這冰涼的江水中正快活呢,聽到夏錦哽咽的聲音,莫不是嚇哭了吧,都怪自己忘了吱一聲,這可不嚇著錦兒了嗎?不過這小木哥哥,還是錦兒叫出來比較好聽。
思忖著,小木從江中冒出頭來,“錦兒莫怕,我沒事的,只是泡在水中那燙傷的地方也不怎麼疼了,我泡一會就上來。”
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人家姑娘不是恩將仇報,只是想法子緩解這燙傷呢。
圍觀的人散去,這罪魁禍首早已逃的不知蹤影,但是不是她想逃就能逃的了的,也不看看她今天傷的人是誰,或者說她想傷的人是誰。
秦纖纖自從那一桶的開水潑下去後就後悔了,她知道自己這是太沖動了,不說這小木是個捕頭,就是一般人她這樣做也是犯法的,更何況眾目睽睽之下,只怕很多人都已經認出了她。
趁著人群一陣慌亂,她跑回父母親的小攤邊,只說自己傷了人了,便拉著父母一起收了攤子逃回家去了。
三人一到家中秦父便忍不住呵斥起來,“你說,你到底是幹了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秦纖纖嚇的六神無主,撲咚一聲跪在地上,口口聲聲道,“爹、爹你救救我啊,我不想死的,求你救救我啊。”扯著他爹的衣襬哭嚎。
秦母見她這樣也知道是闖了禍了,但是卻不知是怎麼回事,抱著地上的女兒心疼的道,“纖纖,到底是個怎麼回事,你到是說啊?不然讓我們怎麼幫你?”
秦纖纖似是終於抓著了根救命稻草,雙手緊緊的攥著她孃的胳膊,“娘,你救救女兒,救救女兒,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想教訓教訓夏錦那個賤丫頭,沒想過要傷害他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娘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
秦父秦母從秦纖纖的話中大概能猜出一部分,上次這丫頭去夏家回來時就一臉不高興,然後村裡就傳自家姑娘是臭姑娘,一點不知羞一路走一路放屁,本來當時有意想和自家結親的人家都紛紛打消了念頭。
當時這丫頭就說是那件事是夏錦搞的鬼,說要教訓教訓她,當時自己也沒在意,只勸她打消了這個念頭,沒事多去她表姐那走動走動,看著這夏天在城裡做生意,能不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