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灼熱的岩漿一般,這股 淋在白小荷軟軟的 上將她燙得渾身一個激靈。
一陣酥酥麻麻的美妙感覺席捲全身,熱流從她的幽谷緩緩淌出。她雙手緊緊攥住,蹙眉發出一聲 的低吟,膝蓋一軟,身體無力地朝床上跌去。
喻天韌一手握住白小荷一側的豐滿,重重的身子緊貼而來,壓在白小荷身上,使得她呼吸更加苦難。
這還不是最難為情的,更讓白小荷臉紅的是,現在喻天韌的分身還留在她的蜜穴裡呢。
她艱難地推了推喻天韌,羞澀提醒,“你,你還沒出去呢。”
花口一縮,她能清楚感覺到那並未完全消退的巨大還停在自己的秘密之處,似乎還在那裡微微跳動。
“外面太冷了。”喻天韌輕笑。
對的,外面冷氣十足嘛,還是裡面暖和啊,四季如春是吧?
白小荷無奈了, 嘴不說話,手指無聊地玩弄著自己的頭髮。
突然胸前觸電一般,傳來一陣激盪的 ,低頭一看,他的手指還在戲弄著她,不斷摩挲著掌中白嫩頂端那顆 的紅果。
這麼愛欺負人?那她也要!
白小荷使壞的心思也上來,她悄悄一用勁兒,花口處便驟然一縮,將喻天韌的 再次緊緊地夾住。
“啊”剛剛釋放後的 頂端很是敏感,這麼一夾一縮,喻天韌彷彿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被吸引了那個 裡。
“你呀。”抬頭看到白小荷眼中的小得意,他埋在白小荷的烏髮中,發出一聲吟歎。
白小荷的手機孤單地被遺忘在一邊。
不知道什麼時候喻天韌早已關掉了擴音,楊琦的焦急的聲音被鎖在小小的聽筒裡,很久都沒有在兩人耳邊響起。
直到白小荷好奇地拿起手機放在耳邊,她才聽到楊琦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小荷,小荷你還好嗎?有沒有流血?”
“我”還沒說出口,她的話就被楊琦打斷。
“你別擔心,別哭,我就過來了!”
隨即,似乎楊琦真的在跑動,訊號也變得有些斷續。
模模糊糊中,白小荷似乎聽到一箇中年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狗崽子,給勞資回來,看勞資不把你丟到部隊裡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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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都不吃虧
急速的腳步聲,還有周圍人群嘈雜的喧譁聲,從聽筒裡斷斷續續傳出。
楊琦要來找她。
他在努力想要從機場趕來她的身邊。
想到楊琦滾落在肩頭那燙人的淚水,白小荷突然沉默下來,神情都有些懨懨的。
一看她這沒精打采的樣子,喻天韌心情莫名變得有些陰鬱,他雙手撐起從白小荷的身上起來,靠在床頭閉上眼小憩了片刻,翻身下床。
他套上一條褲子,開啟陽臺上的門去接了一盆水回來,將毛巾擰乾,他低頭給白小荷輕輕擦拭。
經過剛才的 ,白小荷的身邊遍佈著曖昧的紅痕,還有可疑的白色液體從秘谷中流出,沾到 。
她本來就是一磕碰就容易導致青紫的體質,更別說是不收力氣地狠握了,在剛剛極度的歡愉中,被喻天韌緊緊握住的腰側此刻都是青紫一片,看上去有幾分可憐。
真是個瓷娃娃,得捧著 的。
喻天韌低低嘆了口氣,看來自己下次得注意點別弄疼她了。
他擦拭地很小心,特別是看到那片青紫的時候,眉頭更是微微皺起,動作也越發輕柔了起來,生怕弄疼白小荷這 的瓷娃娃。
看得出他動作並不熟練,生硬而笨拙,但是那份溫柔和仔細卻是太難得。
難以想象,這樣一雙修長的手,原本應該是握著筆,在紙上唰唰寫下各種方程式,解著難題的。
此刻,他卻用這雙解題的手,這麼虔誠的擦拭著一個女生白潔嫩滑的 。
房間裡冷氣十足,溼溼的毛巾一接觸到白小荷的身子,頓時讓她打了個寒顫。她還以為喻天韌又要搞什麼鬼,一轉頭卻發現他認真地給自己在擦拭,頓時覺得自己小人之餘又有些感動。
她並不是個矯情的人,反正早都被看光了,此刻喻天韌給她擦拭身體,讓她開啟 ,她也乖乖聽話,不過聽話不代表她沒有意見。
“你怎麼用冷水呀,應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