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憑什麼不用呢?實話告訴你吧,不單是你害劉老爺的事,就是你和裕親王爺暗地裡勾結的那些不法事,也早被劉忠查明瞭,你們只把眼睛盯在他身上,卻不知他根本用不著做什麼,只需要做出困獸之態麻痺你們,其他的事,就有人都按照他的指點暗暗做了,不然你以為百味館中那麼些人都是吃白飯的?呵呵,太太向來愛玩計謀,你覺著劉忠這一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玩得如何啊?”
“哼!越說越離譜了。”方瓊華早已心神大亂,卻不得不按捺下慌張情緒冷笑一聲,假裝聽不懂顧綺羅的話。她沉浮多年,也不可能這樣沉不住氣,讓顧綺羅三言兩語就給整崩潰了。
“很離譜嗎?那我們來說點不離譜的事。乙丑年三月六日,你從泉州的嘉德錢莊提了二十萬兩銀票,悄悄送入泉州知府衙門,然後這筆銀票被泉州知府以給裕親王爺送土產之名,入了裕親王爺的手中,同年十月初八,你再次從泉州嘉德錢莊提了三十萬兩銀票,交給泉州知府,十二月份對方回京述職,將這三十萬兩銀票親手交給裕親王……”
顧綺羅滔滔不絕的說著,全部是這些年來裕親王爺和方瓊華透過各地不同官員暗中進行的往來。這些具體到年月日的賬目終於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般徹底壓垮了方瓊華,不等顧綺羅說完,她就站起來憤怒大叫道:“你從哪裡得到這些的?你……你這混賬東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些年來你把劉三川的萬貫家財幾乎全都送給了裕親王爺,你以為這種事情真能瞞天過海?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