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寇香才聽到男人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木頭,以後不準說這樣的話了。”
她重重點頭:“再也不說了。”
“看你這次表現不錯,饒恕你了。”易修突然低頭湊近她:“不過懲罰還是不能少的。”說著,就要堵住她的嘴。
寇香連忙往後仰,問道:“你老實說,要是剛剛我硬著頭皮真的走了,你會怎麼做?”
易修無所謂的哼了聲:“你能去哪兒,再遠不過一牆之隔,最多等下我洗個澡,然後讓趙管家拿著行李搬到你那兒去唄,這裡是籠子你不喜歡,換一個地方不就得了。”言罷,他伸手扣住她的後頸,再也不給她躲避的機會。
這一晚,免不了激清碰撞,許是在懲罰她說話不分輕重,易修折騰的狠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寇香還直不起腰來,只能躺著,對此,易修表示不同情,不憐憫,誰讓他已經滿足了,精神十足,看什麼都是好的,連帶著看寇香可憐兮兮躺在被窩裡的樣子,也覺得分外可愛。
對此,寇香只有兩個字要說:禽獸!
看著易修哼著小曲準備去上班的樣子,寇香忍不住嚎了一聲:“老子要搬家!”
正在調整領帶的手指一頓,易修斜眼掃了她一眼,淡淡道:“明天也不想下地了?”
於是,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男人渡步到她身邊,俯身在她唇上印上一吻:“乖,今晚我會輕一點的。”
直到男人瀟灑的背影已經走出了臥室,寇香才恍惚回神,貌似……昨天晚上是她在生氣來著,為什麼到後來是她哄著他,連帶著連自己都給毫無保留的奉獻出去了,這貨還吃的心安理得,恨不得連她的骨頭都給拆了的兇狠樣,完全在氣勢上讓她乖乖就範。
這不科學!
寇香無語望天花板,深深的嘆了口氣,現在她有些懷疑,昨天一休哥是真的生氣了,還是純粹裝的,真要是後者,是不是過了點?
易修出門沒多久,趙管家帶著女傭將早餐給她拿了上來,順便拿來的,還有今天的報紙:“沐小姐,請用早餐。”
“幸苦了。”
“應該的,沐小姐,這事老闆吩咐讓我給您送來的報紙,他還有一句話要帶給你。”
“什麼話?”
“老闆說,只要他沒點頭,所有有關於他的新聞都不會上報紙。”
寇香一聽,切了一聲,這貨是擺明了嘲諷她頭髮長見識短是不是?她昨天晚上正生氣呢,哪兒想的到這些,還有,她說的報紙不報紙的事情嗎?恐怕現在就算沒有報紙,整個京城的權貴也都知道MK的大老闆是易大少的所有物這件事了吧。
“該死的,昨天晚上就不應該心軟的。”她也是急壞了,其實仔細想想就知道,易修是絕對不會讓她離開的。
還把自己說的多悲慘似得,什麼公平不公平,都特麼是陷進,她還真傻乎乎的跳進去了,那殺千刀的,怎麼就忘了他的本質了!
寇香越想越氣,氣得立馬想搬到隔壁去,可易修就像是早就預料到她會這樣一般,昨晚真的是要的狠了,她稍微動一下腰都疼的厲害,就想著先躺會兒吧,晚點再說。
這一躺,把他給躺回來了……
易修今天回來的特別早,回來的時候寇香還在睡覺呢,他朝她湊了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把她給親醒了。
寇香看著他,呆滯的眨了眨眼睛,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的,而後看到易修的笑容,皺眉問:“幾點了?”
“兩點多了。”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怕你生氣起來,還真的搬到隔壁去了,搬來搬去不是鬧笑話嘛。”
“這個家都是你的人,誰敢看你笑話?”
易修擰眉:“你還真想搬走?”
“是這麼想的。”
“又鬧什麼?”
“我才不是鬧。”寇香將他推開,撐起身子靠著:“就拿昨天的事情說吧,一開始明明是你不對吧,就因為我說錯了一句話,你都把我惹哭了,還有,為什麼是我來哄你,你丫早就設計好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易修被她這樣斤斤計較的小模樣給逗笑了:“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死死抱著我說,就算是籠子我也不離開你,嗯?是誰說的?”
寇香咬牙,什麼叫得了便宜賣乖,見識了吧。
“是我說的又怎麼樣,我這是權宜之計,易修,我現在不是和你說這個的時候,反正你昨天晚上是過分了,你要和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