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醒來是在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公司那邊趙管家已經打過招呼了,取消了早上的一切行程。
一醒來就看到一張笑得明媚的臉蛋,易修輕笑了聲:“讓你擔心了?”身子動了動,卻發現自己的腰側有些疼痛,下意識的摸了摸,頓時咬牙,他這裡又沒受傷,他家木頭自然是捨不得打他的,那麼會行兇的人就只有一個,該死的沐權,總有一天他要給他點顏色瞧瞧,就知道暗地裡耍招數。
寇香看他臉色有些不自然,問道:“易修,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他鬆開手,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感覺誰打了我一樣,腰有些不舒服。”
聞言,寇香臉色一黑,她沒動手,除了沐權,還有誰敢打易修,肯定是那貨趁著他昏倒的時候打的,丫還想當叔叔,請問他做的哪裡像個叔叔了?
她拍了拍易修的肩膀,安慰道:“下次我幫你踢回來。”
易修點頭:“踢重點兒。”
寇香儼然一副好妻子的模樣,乖乖的嗯了一聲,笑的格外甜美,只要一想到這男人只為了她能躺舒服點就寧願自己受傷,她心裡就覺得甜蜜的不得了。
易修看著原本還離他有一點距離的女人突然撲到了他懷裡,緊緊的抱著他的腰,那樣子,實在是太過迷人,頓時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抬手扣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而後他親暱的湊近她,在她唇上印上輕柔的吻:“木頭,我想要。”
寇香原本瓷白的面容,瞬間染上了一抹紅,雖然不想拒絕他,可是他現在的身體,實在不適合做這種運動,而且從第一次她就知道,這男人在這方面,絕對是個沒有節制的,到時候一個沒控制住累著自己怎麼辦?
素手抵著他,她搖頭:“現在不行。”
“唔,怎麼不行?”
“你需要休息。”
“不休息也可以。”說著,就想壓上來,寇香別過身子,沒讓他得逞,易修委屈:“木頭,那我就親親。”
“不行。”頓了頓,她小聲說道:“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再,再那啥。”
“撲哧!”易修被她那窘迫的樣子逗笑,頭顱埋入她的頸項,硬是給她親出一個不深不淺的痕跡:“好,那就先欠著。”
寇香惱羞成怒:“什麼啊,我幹嘛要欠你的?這個算這麼清楚幹嘛?”
“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我們還不是親兄弟。”
“滾!”
“我累,滾不動。”
寇香嘆了口氣:“那就躺著吧。”
易修躺下的同時,伸手將她勾了下來,輕笑:“你陪我一起。”寇香無奈,只好陪著他再睡會兒,趙管家也是個明事理的人,讓人將飯菜直接端了上來,兩人吃完後,理所當然的繼續睡了。
易修吃過飯後,睡的特別沉,她幾次起身都沒驚動到他,寇香難免心疼,在他看不見的時候,輕柔的一吻,印在他的唇上。
易修的唇其實很軟,帶著他特有的溫度,親上去很舒服,這個男人,有讓人沉迷的資本,她就是其中一個沉迷於他的。
這一天,寇香一直在等一個電話,等一個與她約定好了會來的人打來的電話,可是直到易修醒來,直到他們晚餐吃完,她還是沒有接到他的電話。
遠在雲市的財神,其實已經買好了機票,只是臨走之前,他又一次去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其實當年,到最後他也沒找回自己妻兒的屍體,所以這墓地裡面是空的,這裡是一份屬於他的牽掛和寄託,又或者說,是他的一份懦弱。
他一直不敢去面對以前的一切,甚至因為這樣,而不敢再去接觸有關商界的一切,他知道這樣的自己非常懦弱,也知道自己的妻兒不會喜歡這樣的自己。
財神穿著工作時候的工作服,就這樣席地而坐,說著自己想說的話:“小琴,你跟我的時候,我還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會成功,可是你相信,我當時就發誓,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最幸福的家庭,最優越的生活。”
財神的手邊有一瓶超市裡賣的一塊五毛一瓶的白酒,通常大家都是當料酒來用的,此時儼然成了他發洩用的飲料。
仰頭猛喝一口,胃裡火燙的感覺讓他苦澀一笑:“你嫁給我的時候,我什麼都擁有了,有車有房,還得到你父母的認可,當時你說,你這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其實我想告訴你,你沒有我幸福,因為我想給你的幸福還遠遠不止這些,而你,已經給了我所有的幸福。”
財神掉了淚,卻沒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