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過來。”
“嗯。”
祁焰又豈會不知艾米是什麼意思,有些話,他只是不願意說的太難聽,既然她要玩,就讓她玩玩。
祁焰剛轉身,沐權眉頭一皺,難得參加一次宴會還會碰上不好對付的,也不知道是什麼運氣。
“克萊爾是我徒弟,說起來,你是不是也該跟著她叫我一聲師傅?”
沐權哼笑一聲:“我倒是不介意,不過我要是叫了,你接下來要說的話,我可不知道能不能聽進去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這女人有話要私底下和他說,誰都能看出來,祁焰都不介意,他有什麼不願意的,只不過想在他這邊佔便宜,恐怕是沒那麼簡單。
“都說京城沐五爺是個行事乖張,囂張隨性的人,我一直都不相信我徒弟克萊爾會喜歡你這樣的人,現在看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嘖嘖。”這什麼脾氣,不就一點不順心,就說他是鳥人,祁焰果真是太寵這女人了,寵成這樣,估計除了祁焰本人,也沒人受得了她了。
這麼一想,沐權發現祁焰還真是一個心機婊,一定是早有預謀了。
“沐先生,你嘖嘖是什麼意思?”
“我嘖嘖的意思就是你有話快說,沒話走人,你在我面前站得久了,我擔心你哥哥祁先生,就不高興和我繼續合作了,美利堅這個市場我並不看重,但是在我還沒有順利娶到克萊爾之前,我可是很看重的,這點,艾米小姐該是知道的。”
艾米哼了一聲:“算你有良心,警告你,最好對克萊爾好點兒,要不然……”艾米似乎是想說有關於祁焰的話,但是中途又突然停止,讓沐權倒是來了興趣,也不知這女人,到底想對他說什麼。
“沐先生,我知道你和沐寇香經常見面,我只是想讓你替我給她帶句話而已。”
“說來聽聽。”
“勞煩你回去之後跟她說一聲,我沒耐性了。”
“這麼簡單的話,你不會自己和她說,你有她電話的。”
“看來沐先生是不準備幫我這個忙了,沐先生難道不知道,只要是我的要求,我哥哥都會照做,你說,如果我現在倒在你身上,然後大喊非禮,會有什麼後果?”
“你有膽兒靠上來,我就有膽兒將你踹走,艾米小姐要是不怕丟臉,儘管來吧。”
“你!”
“行了,爺懶得跟女人計較太多,不就一句話的事情,帶了。”
聽了這話,艾米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點:“多謝。”
艾米是個簡單幹脆的人,說完就走,從不拖泥帶水,看著她的背影,沐權也是搖頭嘆息,人活到她這份上,也算是可憐的,估計不敢打電話的原因在於,她是隻徹底沒有自由的囚籠鳥。
宴會開始之後的半個小時後,威爾才緩步走來,他是一個人來的,這個男人在公共場合,一向都是完美自愛的男人。
沐權嗤了一聲,兀自在一邊品酒,彷彿威爾的到來,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今天,克萊爾家族的也派人來了,期間多次掃到他這裡來,他不是沒注意到,只是覺得無所謂罷了,凱撒家族,一向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只要威爾願意接觸婚約,對凱撒家族來說,不過是換了個男人聯姻,沒有任何損失。
真正值得他去對付的,就只有威爾,想當初在中東的時候,他差點死在他手裡,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他明白他到底有多想要一個家,威爾於他,不過是一個絆腳石而已,要是他不高興,隨時都可以將他解決。
威爾早就知道今天在宴會上會見到沐權,所以也算是故意來的晚一點,讓他知道,在美利堅,到底誰才是強者,可是沐權那一臉的無所謂,讓他挫敗不已。
最終,還是威爾主動站在沐權面前,兩個男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面,自然是兇光暗湧,無人敢近。
“沐先生,好久不見。”
“我很好,克萊爾也很好,你放心。”
是,他們見過,之前在中東的時候見過一次,那次雖然相處愉快,可是這男人在事後安排殺手圍剿他,這些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沐權認為,有必要在回去之後,好好和侄女探討一下這世界上到底誰最無恥這個話題,比起威爾,他的無恥算個屁!
威爾在聽到克萊爾三個字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哼笑了一聲,道:“沐先生,你似乎很得意。”
“你的未婚妻一直睡在我的床上,我不得意誰得意?”
“你不過是睡了她幾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