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並不介意她們聽到。
“她們怎麼那麼好的位置啊,我們還是副主席的室友呢。”
“對啊,不是說前排都沒票了嗎?”
“……”
羨慕嫉妒恨的意味很明顯。
何哥三寶和妖女立刻盯上隨憶,隨憶扶著額解釋:“千萬別問我,我真的不知道。”
“奸、情!”三個人異口同聲地看著隨憶說。
隨憶皺著眉,“大概,蕭貝勒和喻副主席不和,我只是池魚而已。”
隨憶還想著粉飾太平,誰知後面的兩個聲音卻越來越大。
對於這種公然的挑釁,隨憶可以無視,其他三隻卻已經側過身。
三寶:“哎,前排就是前排啊,視野真是好啊。”
何哥:“副主席有什麼了不起的啊,更何況只是副主席的室友。”
妖女:“羨慕嫉妒恨啊,寂寞空虛冷啊,穿上衣服滾啊。”
兩個女生大概沒想到會遇上如此剽悍的主兒,很快噤聲。
隨憶扶額嘆氣,三個人高興地轉過來。
三寶看著隨憶,“阿憶,你對我們的表現不滿意嗎?”
“滿意,很滿意。”隨憶敷衍的點頭,別有深意地緩緩開口,“我真希望你們每天都能這麼高興。”
三寶立刻驚恐的撲過去,“阿憶,我們錯了。”
當晚隨憶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歡呼聲中睡了整晚,因此被其他三隻嚴重鄙視。
週日上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