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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七沉默了,鍛鍊體能的同時是不是也應該改變一下形象呢?

這會兒新生代表藍晨在主席臺上與滿面紅光的校長一唱一合,把氣氛哄託得極高,藍晨講話結束後又是校長副校等各領導發言,下午是新生遊園活動,主要是熟悉校園。

小七沒興趣,怎麼說他也在這個學校生活過三年半時間,掏手機玩了會遊戲就覺得頭髮真的是太長了一點,把視線都擋住了。

藍晨的聲音跟天魔八音一個荼毒著小七的耳朵,讓他總是不能集中精神,看了下時間還綽綽有餘,跟後排的大福哥打個招呼就偷偷溜了出去。

經過上一次的切身體驗,小七也在網上比較了這幾家健身會所,最後選定一家教練員實力較強的一家健身中心。

現在的小七身體過於瘦弱,在宿舍裡換衣服他都不好意思脫,唯恐露出那一排根根分明的肋骨,毫無觀賞價值不說還曾被隔壁宿舍的孫進給狠狠嘲笑了一頓,小七委曲了,最後孫進被大福哥一腳踢出宿舍,這也更堅定了小七要好好塑型的決定。

小七辦的是年卡,價格相對來說還算適中,會所裡高有器械訓練區、動感單室、體操房、柔道武道館,還有一些商務休閒中心,提供免費洗浴還有影視吧,相對來說設施比較齊全,是休閒健身的好去所。

小七的教練員是一位退伍兵,曾經上去戰場的,因傷退伍在這家健身房裡做了快兩年。

小七看了半天,終於決定就他了。

小七挺喜歡軍人的爽直性格,但真心不欣賞他們彪悍的身手,半天下來小七被教練員**得跟團爛泥似的,站都站不穩。

教練員似乎也挺自己新收的孩子,性格溫和,叫幹什麼就幹什麼,特別聽話,最重要的是折騰了一下午了,一聲都沒吭過,頗有為軍人的硬性。

小七自然不會知道自己在教練員心裡的評價是這麼高,反正第二天當他起床時全身軟得跟沒骨頭似的,就連牙膏都是陳華給擠的,。

好在小七辦的是年卡,憑此年卡自開卡日算起,一年內到會所健身不限制使用次數,不過僅限於本人使用。

小七決定要循序漸進,一個星期去三次,不然以他現在的小體格絕對會被教練給虐死的。

兩腿像灌了鉛似的沉,陳華扶著小七跟蝸牛爬行般的速度挪進教室。

剛進教室就覺得氣氛有點異常,幾個女同學紅著臉擠在一起小小聲地聊天,目光頻頻轉向一人。

小七順著她們的目光瞟了一眼,睡他隔壁那傢伙正撐著腦袋漠然地看著窗外的風景,明亮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他身彷彿給他渡了一層光暈,也軟化了那人過於鋼硬冰冷的五官。

小七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回自己座位上。

這樣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儘管外表不錯但這冷冰冰的外殼是極難融入群體的。

這時一位捲髮的女同學壯著膽上去了,小七支起手一副看熱鬧的表情。

“你好,請問你旁邊的位子有人坐嗎?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

那人只不過抬頭瞥了那女孩子一眼,什麼話都還沒說,女孩子渾身一震,說了句打擾了就急著跑開了。

看著女孩子噔噔跑遠,那人才收回冰冷的目光繼續望著窗戶,那種冷漠與疏離的感覺彷彿是從他骨子裡透出來的,就算他只是坐著一動也不動,那股冷意還是令人望而卻步。

那人叫魏徵,這還是點名時才知道睡在自己隔壁的傢伙叫什麼來著。

總感覺這名字有點耳熟,當然,這名字誰都熟,魏徵,字玄成,唐太宗依仗的當朝宰相,病死後被後人稱為“一代名相”。

可他就覺得這名字在哪裡聽過,絕非電視或史書裡的記載,但至於到底在哪裡聽過小七也不清了。

罷了,管他叫魏真還是魏假,這傢伙一整天都沒說過一句話,如果不是點名時出過聲,小七都懷疑這傢伙其實是個聾啞人。

開學一個星期,小七跟藍晨已經不在同一個系,而且b大真的很大,這一個星期以來他跟藍晨竟一面都沒碰上過。

小七照例下課後就去健身房,現在已經勉強可以跟得上教練員的節奏了,但每天還是累得跟死狗似的回校。

這天晚上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小七回校時剛過十點,但學校校門緊閉,偶爾有聽高年級的學生說過學校會臨時查房,晚上超過十點不回校的學生將受到懲罰,小七心裡咯噔一聲,直嘆不妙。

學校有一個後門的圍牆不算高,當小七趕到那兒時就看到異常熱鬧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