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清揚臉色頓時冷了,回道:“我沒有這樣的父親,孃親,你還供奉他做什麼?要我說,早就該把他趕走了。”
“留在這裡,只是憑空吃了香火,沒有一點意義。”
嬴豔雪閉上眼睛,輕輕嘆了口氣,眼淚流下來,緩緩道:“不行,他現在只有這最後一縷魂了,要是沒有香火供奉,只怕第二天就會徹底死了,更何況,他現在只是昏迷了而已。”
嬴清揚拿出紙巾,小心擦拭孃親的眼睛,嘆氣道:“何必呢?不說這個了,兩天後是你的生日,到時候,我給你準備好禮物。”
嬴豔雪點了下頭,她看向中間的神龕,揮手道:“你去吧。”
嬴清揚沒有回答,而是走了出去。
葉羽聽到開門的聲音,於是看了過去,問道:“怎麼了?”
“沒事。”
嬴清揚搖了搖頭,回道:“倒是你,過兩天我孃親生日,你送這個水晶杯剛好合適了。”
葉羽呵呵一笑,問道:“我要換一個禮物,這個,你孃親未必高興,不過,你要回答我問題,我才換怎麼樣?”
嬴清揚上下打量著葉羽,鄙夷道:“就你?我還不需要吃你軟飯。”
葉羽翻了白眼,這話怎麼說的這麼怪,不過他想起了秦冰蓮,自己以前似乎也是吃軟飯的,只好苦笑道:“你這嘴啊,真的毒,我要送的是百草丹,怎麼樣?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嬴清揚頓時眼前一亮,回道:“可以,你問吧?”
葉羽微微一笑,他就是抓準了嬴清揚肯定是孝子,他也不猶豫,問道:“你怎麼姓嬴?還有,你母親怎麼了?”
嬴清揚指了下旁邊的石凳,隨即坐了下來,回道:“我孃親是叫嬴豔雪,所以,我就隨了孃親的姓,而且,還是我自己主動改的,所以,你以後叫我嬴清揚就行,別叫我姓張的。”
“這個問題,算我送給你的,我孃親是因為早年體弱多病,被我爸治好了,於是就愛上他了。”
葉羽頓時一臉愕然,忍不住回道:“就這麼簡單?”
“那你想怎麼樣?”
嬴清揚翻了個白眼,冷笑道:“記住了,我姓嬴,你不許叫我張,否則我跟你翻臉不認人!”
“那敢情好!”
葉羽脫口而出,但是下一秒見到嬴清揚眼裡似乎要噴火了,他只好咳嗽幾聲,笑道:“我說你姓嬴是敢情好。”
嬴清揚點下頭,冷哼道:“這差不多,我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絕對是大男人主義作祟,聽見我跟孃親姓,所以一定要喊我姓張,希望你不是這種人吧?像那個軒醫子就是故意的。”
葉羽摸了下鼻子,苦笑道:“隨你便,反正又不是我改姓。”
嬴清揚這才滿意的點頭,隨即上下打量著葉羽,問道:“葉羽,我看過你的資料,所以,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被秦冰蓮看上的。”
葉羽攤了攤手,回道:“沒辦法,長得帥。”
“呵!”
嬴清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不屑道:“就一點而已,我看她那時候,更多的是對你的同情吧?”
葉羽默然無語,嬴清揚說的沒錯,一開始的時候,他和秦冰蓮之間感情是沒有的,更多是同情。
“我先走了,送你一句詩,內院深沉人不見,一團花。”
說完,他就轉身離去。
嬴清揚看著葉羽一步步走了,這才轉過身,卻沒有想到門開了。
嬴豔雪走了出來,苦笑道:“這小子還有心調戲我這個丈母孃。”
“呃?”
嬴清揚頓時愣住了,問道:“孃親,是那首詩?”
嬴豔雪點下頭,解釋了起來,“這是明朝解縉的詩,一位公主知曉解縉名氣大,而且是才子,於是請了他過來,最後公主隔著簾打量解縉,被解縉發現了,於是解縉做了這首詩。”
“不過這首詩也挺應景的,我的確在觀察他。”
嬴清揚氣得不行,氣憤道:“這傢伙過分啊,當著我的面,還調戲孃親你,下次遇到這人,我要好好教訓他!”
嬴豔雪微微一笑,只是摸了下嬴清揚的腦袋。
另一邊,葉羽走到了一處地方,他看向負手而立的軒醫子,問道:“你要做什麼?”
軒醫子轉過身,一臉的笑呵呵,回道:“葉先生,你說什麼?這裡又不是你家,我只是碰巧在這裡,怎麼又礙到你了?看來,那個龍潛子並不是表面有勇無謀,倒是我小瞧此人。”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