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拼命踢蹬起來,異種的速度非常快,一下子從二樓窗戶躍出去,奔跑起來兩邊的建築物飛一般往後倒退。
唐糖哪裡肯乖乖隨異種會他的巢穴,雙手照著對方腰間軟肉使勁掐擰,暗想異種也是怕疼的,雖然咱沒了防身菜刀可是還有指甲和牙齒。
異種果然被唐糖的指甲掐疼,不滿地低聲吼了一聲,反正唐糖也聽不懂依舊使勁折騰異種腰間軟肉,照著要將自己指甲掐斷的架勢用力。
異種終於忍無可忍一把將唐糖慣到地上,唐糖屁股猛然著地摔得七暈八素還屁股疼。
放下唐糖後異種齜牙咧嘴地揉著後腰,唐糖看著對方的動作止不住的冷笑,只要你像正常人那樣怕疼就好。
關鍵是唐糖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局,異種確實有將她扛回去做壓寨夫人的打算那就說明對方已經將她看成自己的媳婦,家暴這種慘劇自古就有的,所以被唐糖掐怒了的異種上前兩步就要來揍她。
作者有話要說:
☆、逃跑很簡單
唐糖坐在地上一看對方怒目而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今天只怕討不了好,原本心裡是想當回烈士,打死都不服輸,可是在看見異種握緊的拳頭後渾身的皮不自覺發緊。
“好漢饒命。”唐糖抱頭鼠串,還沒跑出去一步就感覺腳脖子被抓住,然後整個人往後被拖過去。
異種一把掐住唐糖的脖子讓她臉正面衝著他,然後蒲扇大的巴掌就要落下來。
“我錯了我錯了,別打我我再也不敢了。”這隻異能異種唐糖是死也打不過的,不像當初想強、奸她的A組猥瑣男至少還有那麼一點點勝算。
唐糖其實也沒那麼怕死,就是害怕死前受折磨,說到底她還是怕疼,雖然平時身上大傷小傷不斷那是沒辦法的事,打起來誰還能保證不受皮肉傷,而且為了活著也不得不出去打鬥。
異種似乎聽懂了唐糖這句話,高高舉起的巴掌最終沒有落下來,但是掐住她脖子的大手卻沒有鬆開。
唐糖看著異種猙獰著看著她,齜牙咧嘴的樣子很是兇惡,在看見對方牙齒的時候她居然還有心情想著這異種的牙齒好白,完全不像喪屍那樣牙縫裡還塞著“隔夜菜”。
異種發出警告的低吼聲,唐糖想估計他們以前抓的女人捱打時經常喊剛才那句話所以異種覺得那句話應該求饒的意思。
異種重新將唐糖摔到肩膀上,這一次唐糖不敢掐對方的肉了,可是一想到回到他們的巢穴將要遭受什麼樣的待遇心裡就一陣悲涼,過的是多妻多夫的生活還要時不時來場家暴,生完孩子就得嗝屁,女人完全就是生孩子的一次性用品,心裡想了想還是找個機會自殺得了。
一想到不順心的地方唐糖再次使勁掐異種腰間軟肉,覺得反正多活一刻也沒什麼意思,反而還要多受些折磨不如現在激怒這隻異種將她打死得了。
異種再次憤怒地將唐糖扔在地上,估計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難搞的女人,生氣地齜著牙就要衝上來打唐糖。
“你打吧,打死我吧,你們這些怪物,怪物。”唐糖衝著異種嚎叫。
對方衝上來首先就給了她一巴掌,唐糖不甘示弱地撲上去就咬,心裡想著將這隻異種激怒殺了她才好。
她抱住異種的胳膊彷彿一隻癩皮狗咬住了狗骨頭任你怎麼拖拽就是不鬆口,有一種誓死也要咬下你一塊肉來的架勢。
異種被咬疼了,嚎了兩嗓子一手刀切在唐糖脖子上,位置力道都拿捏得非常準,唐糖被手刀砍得眼前發黑,可是意識裡有一股衝動迫使她暈了也不鬆口。
當唐糖醒來時下巴脫臼了,張著嘴根本合不攏。
唐糖託著下巴一臉痛苦地打量四周,她此刻身在一個空曠的小房間裡,什麼傢俱都沒有她就躺在地上,那隻抓她的異種不在,這裡也沒有別的異種和女人,房間裡很乾淨很空。
她從地上爬起來愁眉苦臉地一隻手託著下巴一隻手摸後脖子,心裡暗想這異種居然還懂得卸人下巴和劈手刀,著實有些怪異。
搖搖晃晃地跑到門邊去拉著門把手轉了轉,果然從外面反鎖了,回頭看向屋子裡唯一的窗戶,離地得有兩米左右,玻璃窗上沒有護欄但是窗戶和牆做成了整體是封死的。
唐糖退到一邊牆邊做了個助跑姿勢衝上去一把抓住窗沿,然後用引體向上的姿勢將自己託舉起來。
透過窗戶看向外面,這裡應該在好幾樓以上,視野比較開闊。
她奮力地趴在狹窄的窗沿上暗自發愁,這個窗沿只容一隻腳站立,大小隻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