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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太過放肆。他們不敢放肆,可一旦看到有人放肆,自然是要看熱鬧的,絕對不會放過。

一時間,所有人以周邵軒和無憂為中心或坐或站,紛紛為他們加油助威,賭起了誰贏誰輸,熱鬧紛紛。

狐狸都是狡詐的(四)

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

毛主席的這句話,那是有道理的,不是隨便就能往學校牆上掛的,是經過無數事實驗證後被認定為真知灼見的。

順風順水舉手無悔每答必對的無憂開始頻頻出錯,之前黴運纏身屢猜不中坐莊都輸的周紹軒開始時來運轉。

這十次,五五對分,一人猜中五次。

無憂執骰的五次,周邵軒沒猜中。

周邵軒執骰的五次,無憂也沒猜中。

無憂不信邪,周邵軒一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不然怎麼可能猜得中?靠運氣比不上靠實力,這是自古不變的真理。無憂喝完一杯酒,杯子一放:“再來。”

之後無憂一杯酒接一杯酒,戰況自不必說,相當慘烈。

這十次中,無憂輸八次,只贏兩次。

周邵軒一臉清明的看著眼神開始有些渙散的無憂,笑得極為欠抽:“還來嗎?”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她竟然會敗在一個玩骰新手手上,以後說出去還怎麼混?她就不信他的運氣會一直這麼旺:“再來!”

錯!

錯!錯!錯!

還是錯!

喝!

喝!喝!喝!

繼續喝!

無憂輸得慘不忍睹,喝得痛不欲生。

十杯酒下去,無憂看過去,面前的周邵軒臉上,多了兩隻眼睛,一隻鼻子,她再次光榮的倒下了。即使這樣,嘴裡還喃喃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老大你耍賴……”

周邵軒見無憂醉了,站起來微微一笑:“今晚我買單,你們繼續玩,務必玩得盡興,我先送程無憂回去。”

“經理,我來送吧,你繼續玩。”秦娜提議倒。

周邵軒搖頭:“以前在北京的時候,她只要喝醉就會發瘋,你們制止不住,我是見慣不怪了,就由我來吧,誰叫我是老大。不過這事兒知道就算了,也別在她面前提,不然,她發飆起來很厲害。”

說完,在眾人或驚詫或懷疑的眼神中扶起無憂走出包間。

周邵軒扶著無憂沿著過道往外走,低頭看著懷裡醉的糊里糊塗的無憂,輕聲問道:“無憂,我是誰?”

半響,無憂仰起不設防的臉,睜著根本看不清的眼睛:“你是狐狸。”

周邵軒也知道無憂這個時候根本看不清人,扶著她停了下來。在北京時,她背地裡總是這樣叫他,還以為他不知道。看著無憂:“你怎麼知道我是狐狸?”

無憂笑著往周邵軒頸部湊去,吸了一口氣,然後把腦袋靠在周邵軒的頸窩中:“我知道你的味道,很好聞,雖然你很壞。”

周邵軒心花怒放,摟緊無憂,將她打橫抱起,臉上是從未顯露人前的溫柔:“你個小沒良心的,我要是對你壞,你早就屍骨無存了。”

走到拐角處時,迎面過來一個男人。

周邵軒因為抱著無憂,過道又有些窄,所以停下來等他過了再走,免得發生碰撞。誰知那人經過他身邊時腳步卻慢了下來,眼睛一直盯著他懷裡的人看,最終停下來語帶遲疑的開口:“無憂?”

周邵軒之前見他一直盯著無憂看,心裡已是不快,現在又聽到他叫無憂的名字,臉色明顯一沉:“請讓讓。”

那人這會已經發現無憂喝醉了,聽周邵軒出聲也並未讓開,而是抬起頭,目光犀利的看著周邵軒:“你是誰?想幹什麼?”說著便想要伸手從他懷裡奪走無憂。

周邵軒豈會讓他如願,把懷裡的女人讓人一個從未見過的人。莫名其妙出來一個男人就想要從他手裡搶人,他以為他是誰?還問他,哼!他還不配知道。不過看他那緊張的樣子,顯然和無憂關係匪淺,他自然不會忘記這裡是無憂自小長大的地方,是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攀枝末節的人,自是不會少。

抬起頭,冷酷的對上那男人的視線:“你又是誰?”

那男人顯然沒料到周邵軒會問他,明顯一愣:“我是……”

“狐狸,我要喝水。”

周邵軒懷裡一直安靜著的無憂此時突然出聲說了一句。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兩人都是一愣,不過周邵軒隨即就笑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