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嗎?!
欲蓋彌彰啊,這詞朱三公子表示他聽過,說的就是她吧?
“好吧,沒有就沒有。”他攤手,“那……府外有車等你吧,要不要我派車送你?”
貴妃擺手,懶得理他,問的還可以更沒誠意一點兒。這不說和剛才秦王世子那殷勤周到比,就是平時往來,也嫌太敷衍。不過看在他家裡亂作一團,她也就不放在心上。
“朱方則,你這負心人!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娘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還有我!”
“——還有我!”
……
這特麼又不是誓師大會,至於齊齊這麼表決心嗎?
貴妃一邊邁著小步子往外挪,一邊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這幾個女人一看就不是打家劫舍的主,連作案工具都是現成在朱府裡找來的,估計負心薄情是真,倒還真不至於想要了他的命,如今又何苦說的這麼慘厲,好像下一秒鐘就要埋屍朱府一般?
難道私闖進家大業大的朱府,被人逮到的下場不該早早就想到了嗎?現在狼哭狼嚎的,又算是什麼事?
朱三公子追出來的地方其實距離大門就不遠了,貴妃挪了這麼一會兒總算出了朱府的門。
此時剛過了申時(晚15…17時),天色漸漸轉暗,就見趙嘉不知何時已經披上了件深紫色的披風,半側著臉筆直地站在臺階之上,自巋然不動如山。
貴妃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有股不祥的預感。
“沒有一文錢關係?”趙嘉冷冷地道,眼神能殺人的話,貴妃相信她已經死了一萬八千五百多次了。
“你怎麼不說得更含糊,更曖昧些,讓所有人都以為你和我——呸!你也不照照鏡子,不說你那張臉有多醜,你就一個村婦,拖家帶口進了明陽城,不說好好過日子照顧孩子,處處攀附權貴,藉著杭玉清攀上朱家,藉著你家老頭子又攀上了巡撫,怎麼還不知滿足,又想攀上我秦王府?”
“你能不能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