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宛宛聽出他笑中的戲謔,看著他,感覺著臉上的溫度,用力的別開頭,這男人真是,惡劣。
“心肝。”
蕭繹笑過。
杜宛宛不回答。
“太真?”
“……”
“心肝肉兒,朕的太真,乖乖,可人——”
“……”能不能不要再叫,杜宛宛煩得很,煩不勝煩,她低著頭,蕭繹滿臉的笑,直直看著懷中的婦人。
“心肝。”
“有什麼就說。”杜宛宛實在是聽煩了,她抬頭,死死看著他。
蕭繹臉上的笑意加深,摟著她,看著她:“朕看心肝不是很高興,朕想到一點有趣的事,心肝想不想聽一聽?心肝聽了肯定高興。”
什麼有趣的事,杜宛宛心中不以為然,不過,她還是點頭。
“心肝,你那個庶妹。”蕭繹看在眼裡,抓著她的手,注視著她,笑著道。
庶妹?杜妙妙,杜宛宛先是一怔,然後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指誰,她看著他,杜妙妙有什麼事?
“居然想要入宮,居然妄想入宮。”蕭繹道。
笑眯著眼戲謔的盯著杜宛宛。
杜宛宛臉色一變,杜妙妙想要入宮,不可能,不,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不知道?杜妙妙不是和她那好相公,想到流言的事還有其它,她本來想說不可能的,但看著眼前的男人,再想到她的好庶妹的德性。
也不是不可能。
眼前的男人怎麼知道?
一想到入宮後還要見到杜妙妙,難道眼前的男人?不對,既然眼前的男人告訴她,肯定還發生了什麼,而且他說有趣,她聽了肯定高興,她很好奇,不知道她那好庶妹又做了什麼,他也答應過她她若入宮,趙晟也好,杜妙妙也好,都交給他。
雖然她一直沒有問。
他也沒有說會如何處置。
“怎麼不緊張?”
蕭繹注意著杜宛宛的表情,見這婦人只一開始臉色變了變,很快就恢復,倒是一點不緊張擔心。
哼,這婦人倒是不怕那個杜妙妙真進了宮。
蕭繹有點不滿,難道婦人就一點不怕?
“怎麼一點也不緊張?”
心頭不滿,蕭繹抓著杜宛宛,就是一口,咬住她的嘴。
杜宛宛不知道他又幹什麼,直到嘴被咬痛才反應過來,正要推開他。
“哼,看樣子你是一點怕你那庶妹把朕搶走,早知道朕就。”就什麼蕭繹沒有說,但看得出非常不滿。
他抵著她的額頭,鬆開嘴。
杜宛宛隱隱約約感覺出他的意思,再看著他不滿的表情,她可不想入宮後再見到杜妙妙,怕這男人一個不高興,真把杜妙妙弄進宮,她忙開口:“我知道你不會,你答應了我的,我相信你。”
她道。
同時也對這男人斤斤計較不滿,她用手揉了揉唇,隱隱作痛。
“咬痛了?”
蕭繹看到,伸出一隻手幫著杜宛宛揉了揉,見她盯著他,又揉了揉,嘴上帶起一抹笑:“心肝,朕也是在乎你,也想看到你在乎朕,所以,乖乖,來朕吹一下。”說著低頭對著杜宛宛的嘴輕輕吹了吹。
杜宛宛看著他放大的臉,感受著唇上的溫熱,她話都說了,他。
過了一會,他放開了她。
杜宛宛:“好了。”
“心肝別生朕的氣。”蕭繹又是一笑,帶著微微的討好。
杜宛宛真的懶得看,轉開視線:“我相信皇上,皇上卻老是不信我。”
“朕哪裡?”
蕭繹沒想到她這樣說,馬上道,搬回她的臉。
杜宛宛看著他:“剛剛。”
蕭繹:“……”
“陛下怎麼說?”杜宛宛心中冷笑,看你如何說。
“你!”
蕭繹還真是一時語塞,他盯著眼前的婦人,婦人一直看著他,好像等他回答一樣,叫他不知道說什麼。
這婦人以前可不會這樣。
什麼時候學得這麼?
杜宛宛不說話。
蕭繹看了一會,笑著,摟著她,彈了一下她的鼻子:“心肝,你倒是跟朕學,居然敢質問朕。”
杜宛宛還是不說話。
蕭繹笑過,看她這樣,摟緊了她:“好了,是朕不對,沒有相信你,還不是朕在意你,你相信朕,朕是很高興的,朕一時忘了,好了,還是說你那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