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嘴含住婦人的耳朵,細細的吻,雙手移動。
杜宛宛別開目光,她只是想要起身,不等她多想,他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動起來,更是含了她的耳朵。
勒得她很緊。
“你。”
轎子的空間只有那麼大,她頭一動差點撞到一邊的轎壁上,她回身,看向男人,她的耳朵被他咬得癢得不行。
身上也是。
她都快呼吸不過來了,身下,她一動他就抱得更緊,轎子裡漸漸熱起來,身上的衣服似乎也變薄了。
杜宛宛無奈,他剛剛叫她不要動,他卻動起來,她後悔不敢亂動,只是一想到眼前男人的德性。
她咬住唇。
“乖乖,心肝,來讓朕好好吃一吃。”
蕭繹含著杜宛宛的耳朵,逗弄了半天,覺得懷裡的婦人身體軟倒下來,如一灘水,滿意一笑,邪惡的抓著她的身體,提起她,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再次吻住她的嘴。
他邊吻邊呢喃。
杜宛宛不想這樣,可是身體,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太惡劣,聞著濃烈的龍涎香。
她的呼吸也急起來,吐出的呼吸合著他的,她喘著氣。
“心肝肉。”
“……”
“心肝。”
“……”
“朕的心肝,你好像沒有取字?”
“……”
杜宛宛正喘不過氣,吻著她的男人忽然鬆開她,她抬頭,那雙又黑又沉的眸直直注視著她。
杜宛宛快速的喘了幾口氣。
“心肝好像還沒有字?”
蕭繹看著她的小樣,眼中劃過一抹笑意,挑著眉頭,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和唇。
杜宛宛在他的吻下回過神,也聽清了他的話,她什麼意思,她望著他,她確實沒有字,他要?
“嗯?”
蕭繹咬了一下杜宛宛的唇,抬首。
“是。”
杜宛宛抿了一下被咬痛的唇,她沒有想過小字,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會叫小字,她從來沒有。
她眼黯淡了一瞬。
蕭繹哪裡會沒有看到,心有點疼,抱緊她,對著她的額頭,眉眼:“朕給卿一個小字如何?”
這一下杜宛宛是真愣住了。
蕭繹邪氣的一笑,湊到她的耳邊:“以後朕就叫你太真,太真,嗯?”
太真?
他真的給她取小字?杜宛宛側頭看著他,有些意外,只是,太真,他說叫她太真,太真,為什麼她覺得好像在哪裡聽過?
杜宛宛皺著眉頭回想。
“太真。”
蕭繹在杜宛宛耳邊輕吻了下,轉回頭,笑眯眯注視著她。
杜宛宛也望著他。
忽然她愣住,她想起來太真這兩個字她在哪裡聽過,前朝會亡國就是因為前朝最後的那位皇帝寵愛皇貴妃造成的。
那位寵冠後宮,天下皆知,美豔絕倫的皇貴妃的字就是太真。
今朝建立,一直很忌諱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就是禁忌,今朝怕重蹈覆轍,不許後宮干政,君王都雨露均霑,他是皇帝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他?
杜宛宛驚住了。
呆呆的看著蕭繹。
他這是什麼意思?她凝著他的臉,他的眼中都是笑,戲謔的笑,她明白了。
他一定知道,他不過是在戲弄她。
杜宛宛咬牙恨。
雖然今朝忌諱這兩個字,但很多女人還是想成為像那個皇貴妃一樣的女人,她曾經聽她的好庶妹提過。
才知道,她的好庶妹她記得就很羨慕。
說起來杜妙妙真的讓她知道了不少事。
按理說眼前的男人該是很忌諱的,居然主動提起,就算是逗弄她,也不應該,他在懷疑她?
她冷嘲不已,她從來沒想過做像那位亡了一國的皇貴妃那樣的女人,她也不羨慕,他若是想試探她——
根本不用。
她不僅不羨慕,反而不喜歡,她不想像那位皇貴妃。
他在暗諭什麼?
杜宛宛心中不高興。
“以後你就是太真,朕就是三郎,記住了嗎?心肝。”
蕭繹像是沒有看到杜宛宛的表情變化,他仍然戲謔的笑著望著杜宛宛,開口道,說罷,對著她的鼻子親了一下。
杜宛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