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意思,直接打殺了,這婦人居然只關著,那個什麼杜妙妙還定遠侯,要是真的是他們。
婦人要是有什麼事,他們就下去陪她。
杜宛宛見眼前男人不知道想什麼,皺起眉,臉色很不好。
“然後呢。”
她不知道男人又想了什麼,她咬著唇,有些難過的。
“然後。”
蕭繹回過神來,凝住杜宛宛的神色,見她帶著淡淡的悲傷,像是早就有心理準備,強忍著什麼,心頭一痛。
他握緊手中的手,摸上婦人的臉還有眼晴。
“朕的心肝不要這樣,朕看了不高興,這些事都是先前發生的,朕不想你難過,朕也不想你想起那個定遠侯就沒有和你說。”
“那為什麼現在說了?”
杜宛宛強笑。
這些事眼前男人早就知道,一直沒有告訴她,也是,算算日子,就知道。
這本就是她的安排。
她在意的是之後的。
不知道眼前男人?
“你中毒的事朕讓人查了,因為後來發生了很多事,就沒有問,你知道是誰下的毒嗎?是不是你身邊的那幾個丫鬟?你那個庶妹叫杜妙妙的似乎是這樣認為,你和定遠侯說過沒有?”
蕭繹忽然想問一問,就問了。
問完,等著婦人回答。
杜宛宛沒想到他提起她中毒的事,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不過面對眼前的男人,她搖頭。
蕭繹眸光一閃。
杜宛宛低下頭:“我想查清楚是誰,就進了宮。”
蕭繹眉間一皺,沒有再說。
杜宛宛鬆口氣。
雖然他對她不同,她也對他和以前不同,可有些事她還是不想和他說。
“你是知道太后回了京城的,淑妃流產,和是麗貴人有一定關係,麗貴人傷了你,朕降了位禁了足,但麗貴人的哥哥在邊疆,朕便叫定遠侯去了邊疆,當然也是朕不想他想到你,不想他見到你,你想到他。”
蕭繹過了片刻開口,也算是和杜宛宛解釋。
有些事不說,婦人早晚還是會知道。
不如一併說了。
杜宛宛沒料到他會這樣說,微抬了一下頭。
蕭繹見狀,伸出手:“你不怪朕就好,剛剛朕又得到一個訊息,是京裡的流言,說是。”蕭繹把流言說了出來。
他仔細觀察著杜宛宛的表情,神態。
“現在這個流言京裡已經鬧開,人盡皆知,還有那戲,不管是真是假,背後的人是什麼目的,都達到了。”
蕭繹接著又說。
“朕聽到這個訊息很驚訝,怎麼會有這樣的流產,這流產是真還是,朕不得不問你,心肝,你來告訴朕,是真還是?你知道不知道?”
說到最後,他直視杜宛宛的眼。
“不可能。”
杜宛宛滿臉不信,震驚,就像是第一次聽到一樣覺得不可思議,難過,傷心,憤怒,痛苦,一臉慘白,整個人就要從炕上起來。
情緒激動,眼中帶淚,搖著頭。
“這不可能是真的,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怎麼會有這樣的流言和戲,是誰,是侯爺得罪了誰嗎?為什麼這樣中傷三妹妹和侯爺,三妹妹那麼好,侯爺絕不會這樣對我,都是汙衊,都是假的。”
她像是被打擊了。
“心肝。”
蕭繹見杜宛宛這樣,眸光一縮,開口,快速伸出手按住她的動作,不讓她動,抱住她,不讓她傷到自己。
“你的身體。”
他有些後悔,他沉著臉,皺著眉頭。
“不可能。”
杜宛宛動作被按下,她像是被驚醒,猛的盯著蕭繹,開口:“怎麼會有這樣的流言和戲?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沒有。”
蕭繹雖然後悔,不過已經說了,見杜宛宛還是激動,卻不再動,稍放下心,他盯著她道。
“那?”
杜宛宛不相信。
蕭繹盯著她不相信的眼:“朕也是才得到的訊息,像是有人特意放出訊息,很可能是和定遠侯有仇,如果是真的,倒像是幫你,你卻說不是真的,不相信,看來你很信你那庶妹還有定遠侯。”
“那麼。”
他又說。
“什麼?”
杜宛宛張嘴想說什麼,沒有,見他說了一半不說,白著臉張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