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開啟門; 恭敬的低頭站在一側,“老爺。”
周承宇身上穿了件月白的家常袍子,因著盧廣和秀雲的事兒,面色並不好。他看了阿瓊兩眼,便往內室的方向看去; “太太怎麼樣了?”
阿瓊低聲道:“太太吃了藥,已經睡下了。”
周承宇頷首,道:“好了; 下去吧。”
就這麼走了嗎?
可是管媽媽吩咐了; 要自己守一夜的。
“管媽媽吩咐了,讓奴婢守夜,說是萬一夜裡太太有什麼吩咐; 我也好伺候。”阿瓊語氣猶豫。
“下去!”周承宇冷冷看著阿瓊; 輕斥道。
阿瓊忙扭頭就跑。
相比於管媽媽,還是大人更可怕些!
看著阿瓊撒丫子就跑,周承宇擰眉; 看來,要再叫牙婆上門挑幾個丫頭了。
關門,他進了內室。
已經吃過藥幾個時辰了,胡玉柔的面色已經恢復如常,大紅色絲綢被裡露出那雪白的小臉,因為對比鮮明,便顯得她格外嬌弱,讓人看了不由心裡就是一軟。
周承宇坐在床沿,俯身向裡輕輕摸了摸胡玉柔的臉。
胡玉柔輕哼一聲,出手抓住他的手。似乎察覺到了不對,片刻後她眼睛微微睜了些,將醒未醒間看著周承宇,“唔……大人你回來了,你沒事吧?”
周承宇搖頭。
胡玉柔繼續低哼:“那就早些睡吧,你肯定累壞了。”
肯定累壞了……
他為什麼會累壞,還不是因為她。
見胡玉柔說完話就又閉上眼睛,很快的,抓著他的手也軟軟沒了力氣。周承宇心頭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女人,可真是沒良心,他為她忍了這許久,她倒是睡得香甜。
已經這般折騰了一晚上,天亮了還有許多公務,周承宇看胡玉柔很好,便打算去外間軟榻上繼續湊合一夜。
可就在他起身欲走時,床上的人又嘟囔著說了句什麼,周承宇沒聽清,只依稀好像是聽到了‘大人’這稱呼。
是在說他嗎?
猶豫一瞬,他湊了過去,將耳朵貼在胡玉柔唇邊。
“你在說什麼?”他輕問了一聲。
胡玉柔果然回答:“哼,大人色狼,摸我……胸……”
周承宇:“……”
他想起先前阿瓊鬼哭狼嚎叫門時,他心中的確氣惱,於是在離開的瞬間看了眼胡玉柔,便忍不住……
此刻想想,可不正是色狼行徑。
但不一樣啊,這是他的妻子啊。
既然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哪裡不能摸?
周承宇退開一些,因著身上蓋了薄被,胡玉柔身上一點兒春光都未露。可週承宇看著她輕輕呼吸時起伏的胸口,卻覺得好像已經什麼都看到了。他立刻換了主意,不出去了,他就睡在這裡。
睡在這裡,等明日早上。
·
胡玉柔這一覺著實是睡得沉,迷迷糊糊察覺到有一隻滾燙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時,她腦子還有些懵。而直到胸前又傳來如同昨晚那般熟悉的異樣,她才猛然一下睜開眼。
呃,她看到了周承宇的頭頂。
下一刻,他抬頭,她看到了他的眼睛。
一大早就來這一出,這刺激有點大,胡玉柔看著他,半天不知該作何反應。推開他肯定是不對的,他們可是夫妻,而且她也願意。可是,難道該笑著說請繼續嗎?
真羞恥啊!
胡玉柔被自己腦補羞到,忙伸手想捂臉。
周承宇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一左一右按在床上,限制了她的動作。
胡玉柔無所適從,手掙扎不出來,身上又被周承宇脫得僅剩個小肚兜了,她……她該怎麼辦啊?
“你、你幹什麼啊?”她羞惱的眼睛一紅,眼淚都要下來了,“快,快放開我……”
周承宇沒有放開她,他低頭,堵住了胡玉柔的唇。
這女人不僅是長得勾人,聲音更是勾人,這般正常的說話都叫他頓時就繃緊了身子。若是再容她說下去,他只怕再也剋制不住,就要化身成餓狼撲上去了。
這樣肯定會嚇壞她的。
輾轉反側,一個吻,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等到終於分開,胡玉柔再沒力氣說什麼了。
周承宇這才貼在她耳邊,輕聲道:“昨兒晚上,你一直哭著求我要了你,當時你中了催…情…香,我只能忍著。現在,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