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自己。
“喲,早就聽聞咱們大人新娶的太太貌若天仙,我這心裡還在懷疑,今兒見了,發現外面說的果然不符,這哪裡是貌若天仙哪,這分明就是天仙!”她熱情的上前拉了胡玉柔的手,上下端詳著就道,“我不應該自己一個來的,應該把我那調皮的女兒也帶來,她若是看到了太太您吶,只怕也能安靜幾分了。”
她雖然是在拍馬屁,可話卻說得太有趣,讓胡玉柔一時都忘了該害羞了,只被她逗得忍不住笑。
“方家姐姐快別打趣我了,快快快,這大熱天兒找了你來,趕緊屋裡歇一歇。”說著話,又吩咐阿瓊和秀香去拿方才剛做好的冰碗。
方家姐姐……
聽胡玉柔這麼稱呼她,方氏笑眯眯看著胡玉柔,眼裡對胡玉柔還真就多了三分的喜歡。想當初為了和蘇氏交好,她可是費了快一年的功夫,才讓蘇氏終於喊她一聲姐姐的,倒是沒想到,胡大小姐卻和她一見如故了。
既是這般,她原本帶著七分教好胡玉柔的心,一下子就變成了十分。
起身接過胡玉柔遞來的冰碗,方氏心裡也想到蘇氏之前在她面前發愁的事兒,她很是為蘇氏鬆了口氣,胡大小姐這般好相處,可比原本以為的胡三小姐那個黃毛丫頭好太多了!
蘇氏這回也算是幸運了。
☆、第 27 章
胡玉柔和方氏兩人都有心; 所以這一下午可謂是相談甚歡。最後胡玉柔送方氏出上房的門時; 方氏已經拉著她的手道:“阿柔妹子,莫要再送了; 我明兒午後還來尋你。”
胡玉柔記著周承宇的話,也覺得送到門口便可以了,因而停下腳,笑著回:“那好,明兒午後我就備好瓜果點心; 恭候方姐姐大駕光臨了。”
方氏的小姑還待字閨中,女兒今年也僅有十一,都正是和胡玉柔相差不了多少的年紀,見胡玉柔這般小女兒嬌態與她說話,她這心裡就像是看小姑和侄女兒一般; 心裡就軟軟的。
“好!”快些進去吧,外頭燥得很呢。
送走方氏,阿瓊一臉凝重的過來回話; “太太; 奴婢今兒去了秀雲那裡三次,只有方才這次去得突然,才總算是見了秀雲。秀雲沒病; 只是額頭傷著了; 奴婢出去了一圈打聽到,原來秀雲昨兒去了老太太那,是捂著額頭回來的; 聽說當時就手指縫裡一片紅。”
阿瓊雖然懂得規矩不算多,平素也有些愛哭,但個人能力卻一點兒不弱。才到周家沒多久,她便哪處都混有熟人,想打聽訊息也是輕而易舉。
胡玉柔聽了有些疑惑,莫非是周老太太責罰了秀雲嗎?
阿瓊也是完全沒頭緒,只是她卻有些擔心,“周老太太瞧著很慈和,秀雲是犯了什麼錯兒了,周老太太要那般罰她?”
她聽周老太太那邊屋裡的下人說,當時屋裡就只有周老太太和秀雲,其他人都被打發的遠遠的,壓根就查不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這不能去問周老太太,秀雲也是擺明了不肯說,訊息到這裡就算完全斷了。
胡玉柔想了想,也不打算這種時候去逼問秀雲,如今周承宇雖然給她撐腰,可她畢竟還沒在周家立穩腳跟,而秀雲和秀香都是婆婆給的,她做兒媳婦不能做得太過。
周老太太既然沒有把事兒說開,那想來秀雲就算是犯了錯,錯也不大。而既然周老太太護著,那她就不能去計較。
她便問阿瓊,“她傷在額頭,傷得重不重?”
“不重,且已經上了藥,奴婢瞧著不是什麼砸的,就應該是磕頭或者是撞了什麼弄出來的,好生養護的話,興許不會留疤。”大夏天不好包紮,所以阿瓊看得很仔細。
胡玉柔點點頭,想了想便道:“我記得我的陪嫁裡有一瓶去疤痕藥效不錯的藥膏,你拿了送過去,就說我讓她好好養著,等徹底好了再來伺候就是。”
阿瓊猶豫了下,湊到胡玉柔耳邊,小聲道:“小姐,你做什麼對她那麼好,那藥膏可不便宜呢。就讓她額頭上留了疤,豈不是更好?”
秀雲和秀香都太漂亮了,成日在大人面前晃悠,阿瓊覺得她都為胡玉柔著急。
胡玉柔理解阿瓊的意思,所以便也直言告訴她,“不礙事的,大人昨晚已經與我說了,叫我給她們物色親事了。”
啊!這麼漂亮的兩個丫頭哎!
阿瓊驚得張大嘴,然後就嘿嘿傻樂起來了,像從前還在胡家一般高興的抱了抱胡玉柔的手臂,歡歡喜喜跑去找藥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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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房的小院,方氏想了想,徑自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