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板上,當即裂成無數片,茶水濺了一地,而摔茶杯的主人正怒髮衝冠地攥著拳頭。 。
“那小混蛋,他是不是做生意的,他會不會做生意!”林中俊的五官都快擠到了一起,而旁邊的林經寧癱坐在那裡望著天花板,眼神很是恍惚望著天花板。
截至今天中午,他接到了全廠半數人的加薪要求和辭職申請,他不得已跑來找林中俊想辦法。
工廠若沒有了工人,那簡直就是一堆廢鐵。特別是那些熟練的工人,需要花費時間培養,個個都是寶貝,但是今天他們卻紛紛遞交辭呈。工廠辭職可不像企業,要三二個月交接,這些工人很光棍,打包好行李就走人,工錢敢不給回頭他拉一幫人來鬧事。
上午辭職,下午估計已經到玉海辦理了入職。
“我們怎麼辦?”林經寧腦袋還在嗡嗡的響,他這二天因為工人辭職的事根本沒睡好過。
“我們也加薪!”林中俊眯起了眼睛,恨恨地道。
“我們怎麼加薪啊?你知不知道,鶴湖那邊真的按道山的價賣貨,我們的訂單一天比一天少。現在這工人的平均薪水鶴湖漲了一倍,特別不知哪裡學了一招誘惑著大家,竟然將高層的工資大幅提高三倍,而聽說他們的一個副廠長年薪已經到了八十萬。”說到八十萬時,林經寧又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
緩了一口氣,林經寧才繼續道,“這樣下去,我們就算接了基金會飲料廠的大單,百聯同樣要虧錢的,更不要說給工人加工資了。”
“他林浩然能這樣幹,我們為什麼不可以?”林中俊怒了。
“我們能跟他比嗎?人家有鶴湖撐著,現在的鶴湖你知道有多暢銷不?聽說鶴湖落廠在玉海,得到了玉海市政fu的支援,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