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汽水,路過楚硯房間時忽然停下。
看著屋裡忙忙碌碌的楚硯,她捏住易拉罐的手一緊,狀似隨意地問道:“去幾天?”
“三天左右。”楚硯手上整理衣服,一邊回答。
“怎麼不讓劉存曦陪你去?”
楚硯把褲子裹好,塞進空隙裡,抬頭看了楚臨一眼,“你不想讓存曦管你?你休想。”
握住易拉罐的手抖了一下,汽水差點灑出來,楚臨冷哼一聲,“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楚硯繼續手裡的動作,“你平時幹什麼我不管,但是你該回家的時候得回家,有存曦在時好歹能看住你,在家也有人做伴,至於我的事,也就短短三四天,我自有分寸。”
聽到楚硯這麼說,楚臨嚥下想說的話,只是不滿地嘟囔一句:“好心當成驢肝肺。”然後轉身回自己房間了。
楚硯聽到了她的牢騷,疑惑這小孩又發什麼瘋?
當天下午楚硯就到達了劇組,她去酒店放好行李後前往拍攝現場。
“小楚,你來啦,明天下午有你的戲,你好好準備一下,早些來走戲。”洪導對她說道。
“好的洪導。”
直到第二天洪成澤給她講戲的時候,她才明白了自己被叫來的原因。
“安蕪不是普通的樂技,她身上一股倔強冷清的勁,還記得你當時演那個獨自垂淚的燕五娘,那個眼神詮釋得很好,在這個角色身上可以適當遷移,尤其是她憑欄遠眺的場景……”
洪成澤指了指窗邊,耐心給楚硯講戲,楚硯聽得認真,不時提兩句自己的問題。
面對楚硯這種有自己的思考又好學的演員,洪成澤自然樂意提點兩句,雙方溝通流暢,效率很高。
前兩天的拍攝很順利,很快就到了最後一場戲,也就是安蕪投湖的那場戲。
那時外面已經隱隱約約有些風言風語,安蕪卻堅持去了那次湖上泛舟。
趙荃坐在主座上,捏著一隻琉璃杯盞,四周高朋滿座,穿得衣冠楚楚的男人們,臉上帶著微醺的淺紅,他們打量著衣袂飄飄的樂伎,目光